周淮生诧然地望向林知绎。
“再爽约，人家摄影师可要生气
，”林知绎忍着眼泪，故作轻松地说：“就去拍几张全家福，就当是给
留个纪念，好不好？”
“嗯，他月底就回雁蒙村。”
“那你呢？”
周淮生没有说话。
林知绎
眼泪掉在水盆里，泛起
个个小小涟漪，他问：“你真恨到这个地步吗？”
“怎
会恨你？只是时无法消化那些事情。”
？”周淮生问。
林知绎委屈后知后觉地涌上来，眼眶里蓄满眼泪终于支撑不住地落下来，他连忙用袖子抹掉，忍住抽噎，摇头说：“不严重。”
周淮生看到他这个样子，整颗心都被揪起来，他不由分说地捉住林知绎手，看到左手手背上骇然红，眉头紧紧皱起，“明天起来肯定要长水泡。”
他像放书包样把卷卷放下来，连背带绳都没拆，换拖鞋就去卫生间里盛盆凉水，端到客厅，林知绎抱着卷卷走过去，周淮生让他把手放到凉水里泡泡。
林知绎乖乖把手放进去。
“阿淮，知道错。”
“你对做事，点都不怪你，只是不忍心看着孩子受苦，你明知道beta和omega生出来孩子身体不会很健康，但你还是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来，这是唯后悔事情。当然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卷卷已经两岁，你出现两个月不到时间里，他长胖很多，也不经常生病，还比从前活泼不少，应该感谢你。”
林知绎擦眼泪，望向别处。
“知绎，在孩子事情上，现在还没想好解决办法，但是你之间事——”
“周淮生，明天去拍全家福吧。”林知绎打断他。
卷卷也要放，被周淮生拎到边去。
“对不起，今天没注意到工牌上面放着保温杯。”
林知绎摇摇头，“没关系。”
落地灯照着他侧脸，他落寞样子让周淮生感到心疼。
“小全呢？还在奶茶店上班？”林知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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