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掌握林衍德证据,要铲除梁远山,要稳定整个鼎胜局势,要平息外界争议,要统筹安排切,不能有半点闪失。
周淮生用指腹揉揉林知绎太阳穴,帮他按摩,林知绎失神地盯着被子,过很久忽然嘟囔道:“周淮生,你再靠近点,抱着。”
周淮生怔怔,林知绎从被窝里伸出爪子,揪住周淮生衣摆,然后点点往被子里拖,周淮生被他拽得整个人倾斜,没有办法,最后只能侧躺在床边,把林知绎连人带被子抱住。
像两年前无数次夜里,他们相拥而眠。
不样环境,样姿势,他把林知绎往怀里揉,两个人都有种情难自制冲动,周淮生用些力气,展现出平时不曾有过占有欲,他手抚过林知绎头发、后颈,肩背,直到腰。
“那也很好。”
林知绎很想追问“们两个以后该怎办呢”,可话到嘴边又忍住。
周淮生都能克制,林知绎也不想表现得急不可耐。
许久之后,周淮生略带严肃地问:“有什能帮到你吗?”
林知绎笑笑,“你能帮什?”
着他,说:“不会。”
“为什?”
“因为是他先伤害你。”
“周淮生,其实不是什好人,和爸样自私冷漠,说话很难听,总是带刺,看到昨天你手机里照片,那上面笑得那开心,觉得那不是,失忆时候和现在是两个人,你喜欢应该是以前。”
周淮生差点被绕晕,他隔着被子拍拍林知绎手,柔声道:“别想那多,都已经过去,年半和你生比起来,只算得上个小片段。”
委屈后知后觉地袭来,林知绎把脸埋在周淮生怀里抽噎着说:“爸是凶手,他想杀,周淮生,和孤儿有什区别呢?怀疑过他,但以为最多是他知道摔下山,但是不想找,任自生自灭,没想到那天诈就把他实话诈出来,他是真想要死。”
“你是不是已经有计划?”
“有,在进行中。”
“实在没用,也帮不你。”
“会保护你。”
周淮生眼神很笃定,好像能看见他当年孤注掷带着林知绎离开家乡寻求坚定信念,林知绎知道周淮生无所有,在大多事情上他显得笨拙,他不懂公司利益争斗,不懂林知绎在做什,但他可以付出切。
林知绎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周淮生天生就给人种很可靠感觉。
林知绎往被窝里钻钻,蜷缩着身体,头靠在枕头边上,没有枕上去,看起来有点可怜,周淮生犹豫片刻,最后还是伸手摸摸林知绎卷发,问:“最近很累,是不是?”
“很累,要做很多事。”
“你以前真喜欢吗?”
“为什这问?”
“因为不相信有人会不求回报地喜欢另个人。”
周淮生望向他:“你给卷卷。”
“如果永远都想不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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