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熟悉这个画面。
没有抑制剂,没有信息素安抚,林知绎每个月都要经历次这样痛苦发情期。
他走进去,林知绎刚从冷热交织折磨中清醒点,没有注意到脚步声,他伸手到床头抽屉里翻找口服抑制剂,快年底,抑制剂存量也告急,林知绎翻来翻去只翻到瓶,他刚握在手里,余光里看到周淮生走过来。
他怔怔地看着,总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好像很久之前,他很难受时候,周淮生也像这样满眼心疼地走过来。
“阿淮……”脑海中响起这样声音。
林知绎离开儿童房,他走到周淮生浴室门口,敲敲,里面水声停,林知绎说:“你洗完澡去陪会儿卷卷。”
“好。”周淮生在里面回答。
林知绎躺到床上,总觉得全身都是热,他去厨房倒杯凉水,喝光回到床上,还是觉得不对劲。
他甩甩脑袋,删除掉刚刚画面,把中午周淮生恶言恶语翻进来。周淮生都说,有什意义吗?
是,没有意义。
看不该看、该做不该做,都已经看过做过?!所以刚刚周淮生才会那淡定!
卷卷抱住林知绎,“叔叔,你脸怎这烫?叔叔你是不是生病?”
“没有生病,卷卷不用担心,”林知绎努力平复心情,他把卷卷圈到怀里,面色如常地问:“卷卷今天个人睡吗?”
“要爸爸,”卷卷拍拍被子,说:“床软软。”
“你爸爸睡不下你小床。”
手松,玻璃瓶滑落,发出刺耳碎裂声,深棕色药水撒地。
他反复穿梭于真实和虚幻当中,找不到支点,直到周淮生靠近。
他说:“好冷。”
可周淮生身上有暖意,林知绎掀开被子抱住他。
知道周淮生不是坏人又怎样?他们又不可能有什结果,只是命运开个玩笑,场意外,把两个不相干人推到起,冒出很多不必要事端,除卷卷是个惊喜,其余对林知绎来说都是惊吓,就像周淮生说,没必要再去纠缠。
可是身体很热,他不可控地想到更多。
那天周淮生没有趁人之危,只是喝醉,林知绎想,所以那天他默许周淮生所有行为吗?他没有反抗,也没有厌恶,甚至在怀孕之后还要兴奋地拿红笔写纸条让周淮生负责。
那喜欢吗?
周淮生好不容易哄卷卷睡着,盖好被子,关灯,蹑手蹑脚地走出儿童房,林知绎房间在儿童房旁边,周淮生想过去告诉林知绎声,他走到林知绎卧室前,房门没有关,他眼就能看见蜷缩在被子里林知绎。
卷卷很担心地问:“那怎办呀?”
“那让你爸爸来陪你好不好?”
卷卷点点头。
“卷卷今天要乖乖地早点睡,你爸爸今天工作很累,知不知道?”
“知道。”卷卷立即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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