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承往林知绎方向走步,两个人之间距离瞬间缩短,林知绎条件反射地往后退,表情严肃:“谨承哥你干嘛?”
“你看,靠近你时候,你是这个反应,但你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状态是很放松,而且你不是从小就有厌食症吗?上个月爸寿宴上你口没吃,记得很清楚。”
林知绎呼吸急促起来,他
“真?”陆谨承往停车位置走,“其实今天本来是想给你助阵,帮你争取到抚养权,律师都联系好,你现在刚得知这个消息,估计脑袋里团糟,但是这种涉及到孩子事也不能拖,看你纠结得很,就想着过来帮你把,结果看到周淮生,就理解你为什纠结。”
“为什?”
“因为他看起来实在不像坏人。”
林知绎被戳中心事,沉默地看着路灯下人影。
“看就是苦出身老实人,家里虽然穷,但是收拾得干干净净,说话做事都挺本分,卷卷也被他教得懂事有礼貌,说实话,不太相信他会做犯法事,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敢下定论。”
“你晚上住在这?”陆谨承问。
林知绎轻咳两声,“没有,陪卷卷会儿就回去。”
“准备什时候带卷卷走?”
“再等等吧,他毕竟养孩子两年,也不能说带走就带走,得想个周全方法。”
陆谨承笑着说:“挺有模有样。”
话,经济上压力没这大,你怎没想过回去?”
“孩子身体不好,老家医疗水平没大城市这高,没办法,只能留在这里。”
“这样啊,也是,大城市有大城市好处,尤其是医疗和教育这两方面。”
“是。”
林知绎注意到周淮生块排骨都没有吃,从陆谨承问话开始,周淮生就没有再往菜盘里动过筷子,只闷头吃米饭,林知绎兀然说:“这排骨有点咸。”
“……是他自己承认。”
“你应该去证实下,你有调查过他家庭情况吗?你从雁蒙山摔下来之后,直到你在医院门口被你父亲发现,期间那长时间你和周淮生经历什,你总要去调查下吧,你不能仅听他面之词就冲动做决定,毕竟牵扯到孩子。”
林知绎望向二楼,灯亮着。
“感觉到你很依赖他,或者是本能地亲近他。”
“不可能。”林知绎立即反驳。
“什样?”
“当妈样子。”
林知绎立马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你别拿打趣。”
“你现在对周淮生是什想法?”
林知绎目光凛,断然道:“没有想法。”
周淮生立马抬起头,夹块排骨尝两口,“咸吗?尝着还好。”
陆谨承也说:“不咸啊,糖醋排骨怎会咸?”
林知绎嚼几下,“哦,不知道,可能味蕾出错,现在吃起来正好。”
周淮生这才放心。
当着卷卷面,三个人都没有提抚养权事,吃完晚饭,陆谨承准备离开,林知绎送他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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