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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瑾！你如果这样受不
，当初为什
要同意结婚？刚结婚那几年，
反反复复地向你保证，已经删联系方式，不可能移情别恋，你呢？你永远不信，你发疯似地折磨，折磨你自己。”
林冶勋难掩不忿：“你扪心自问，刚结婚那些年，做
还不够好吗？”
很难相信，他们这样两个人，竟然能因为信息素，被结合在
起二十几年。
“难道这是你出轨理由吗？是，这场婚姻里开始是做不好，因为猜忌，这多年也不愿意给你好脸色，算不上个温柔妻子。但婚姻是契约，你可以冷落，可以为躲频繁出差，可以跟提出离婚，但你不应该突破底线。林冶勋，你推迟行程留在新加坡那晚就该想到，不可能和你善始善终！”
方瑾终于把心里压抑许久怒火发泄出来，林冶勋那里也彻底没声音。
“签就行，其他不用说。”
“小瑾，你先别挂电话。”
“不接受你道歉，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在这里都样，林冶勋，既然不想闹得太难看，就不要在这里假惺惺，不如把精力放在儿子身上，帮着儿子处理完你留下那些烂摊子，才是正事。”
“好，会。”
“别装，”方瑾只觉得可笑，“这多年夫妻，林冶勋，想还是解你。”
。”
“还有，叫她不要安排谈宁做事，那孩子还在上课，作业多，时间留给他学习吧。”
秘书怔怔，心里升腾起茶水间里传言，猜疑着方瑾和那个实习生关系，然后点头说：“好。”
秘书走出办公室，方瑾忽然接到林冶勋电话，她犹豫片刻后接通。
“小瑾，你最近……还好吗？”
她挂断电话，走到窗边，静静地看着远处风景。
二十五年，弹指挥。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可笑不是林冶勋，而是她自己，曾经她对婚姻结局设想，竟然是和林冶勋恩怨纠缠不死不休。
所以这二十几年，困住她，真是信息素吗？还是她自己执念？
信息素真有那重要吗？
林冶勋没有说话。
“没什可说话，就挂。”
“小瑾，你不该发那封举报信。”
方瑾第次发现，她和林冶勋之间是有默契，比如她接通电话那刻起，就猜到林冶勋是为举报信而来。
“你应该庆幸只是封举报信，你应该庆幸只说你假公济私，二十几年夫妻，你那些账目，明暗，比你更清楚，”方瑾冷声道：“如果不想在儿子面前完全失去父亲尊严，最好闭嘴。”
林冶勋声音明显沙哑苍老许多，再无往日意气风发。
“反正比你好。”
“是想和你道歉，出事之后直没和你正式说句对不起，不管怎样，快三十年夫妻，你真心为这个家，心里也有你，实在不想们闹得太难看。”
“离婚协议还没签？”
“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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