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承认这件事,也不愿相信没有你信息素就不能维持稳定情绪,你知道,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有躁郁症,你离开以后才逐渐认清现实。”
钟晔开始心疼。
“不想依赖药物,只能强迫自己社交,主动找祝思喻,找林知绎,找熟识朋友,帮他们排忧解难,参加很多派对,甚至去参加妹妹家长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正常,但没有用,回到长明公寓,就变回没遇到你之前状态。”
陆谨承语气听上去很失落,“现在回想起来,们确应该分开,这样给不你安稳陪伴,这五年,你变化很大,反倒是,停在原地。”
……你从来没想过找吗?”
陆谨承声音在空荡病房里显得尤为低沉,“想过,也去,但那个时候你刚得漫画大奖,直参加各种典礼和签售会,不能打扰你。”
钟晔愣住,原来他这些年经历陆谨承都知道。
“谢谢你信息素香水,听说alpha制作信息素香水很困难,要抽很多血,也很伤身体。”
“易感期时候神志不清地就完全标记你,是责任,这是应该做。”
钟晔鼻尖微酸,“那信息素香水呢?有用吗?”
“去年年初就用光。”
钟晔愣。
“用光之后,又开始失眠,砸东西,情绪崩溃之后第二天还要佯装无事地去开会去参加酒宴。感到精神被耗空,没有办法,只能去找心理医生,他说躁郁症又复发。”
“你为什不来找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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