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喻疼,钟晔把枕头捏得几乎变形,整个人都快虚脱,才忍过最痛阶段,后来陆谨承给他做完全标记,钟晔才好受些。
好不容易到晚上,钟晔正强打着精神准备下床点餐,还没拿到手机,又被陆谨承拽回去。
陆谨承眼底赤红,浑身发烫,钟晔突然意识到,陆谨承易感期到。
此时陆谨承不再,bao戾,但他脆弱又黏人,不能和钟晔分开半刻,钟晔边喊着疼,边还要用哄孩子方法哄着陆谨承,求着陆谨承把注意力从他身体转移到总统套房里装饰品。
但没用。
“在努力地学,已经很努力。”
“知道,知道。”
“那些事比解题难很多,没有天赋,可妈身体还要很久很久才能恢复。”
“你已经很棒。”
“爸应该对很失望吧。”
着脸说:“今天谨承代表柏雅日化去谈项目,项目经理信誓旦旦地向谨承保证,说早就和对方公司沟通过,不会出问题,结果谈判桌上出大纰漏,最后项目没有谈成,谨承接受不失败,觉得自己成全公司笑柄,个人去喝酒。”
陆洲抬抬下巴,示意钟晔望过去:“现在就成这样,他信息素完全在爆发,没人能靠近,听姐说你和谨承是信息素契合,所以就只好向你求助。”
钟晔满眼都是心疼,陆洲把房卡交给钟晔,“谢谢。”
“应该。”钟晔接过房卡。
钟晔进门之后第件事就是撕开后颈抑制贴,房间里木香正盛,很快融进淡淡栀子花香,钟晔走到床边,陆谨承颓然地靠在墙角,床头柜和台灯全摔在地上,此刻陆谨承完全没白衣胜雪少年气,他抬眼望向钟晔时,钟晔甚至打个寒噤。
他们在床上度过整整四天,饭点时陆洲会让人送来餐车,钟晔挣扎着爬到床边,刚握住筷子,就被陆谨承拽回去。
凌晨三点,他才找到机会下床吃饭。
这时候陆谨承恢复些理智,他对钟晔道歉,然后向钟晔讲自己这段
钟晔刚想安慰,却猛地意识到alpha信息素浓度逐渐增强,提到父亲,陆谨承情绪再次陷入憎恶和低落,他急需个宣泄口,然后他看到怀里钟晔。
他小饲养员正满眼心疼地望着他。
他也很失望吗?
不,他不可以。
陆谨承从心底里生出无法自控烦躁,他把钟晔抱起来,扔在床上,然后倾身压上去,钟晔还没反应过来,衣服已经被扯大半。
可是他不怕,钟晔胆子很小,但他唯独不怕陆谨承。
他走过去,跪坐在陆谨承腿上,小心翼翼地贴上去,哄道:“谨承,来,没事。”
,bao戾气味逐渐被压制。
陆谨承声音低沉暗哑,“什都不会,除学习,做不成任何事,他们人前套人后套,像看傻子样看,敷衍,然后让在所有人面前出笑话。”
钟晔把陆谨承紧紧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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