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艳冷笑着说：“好父亲？他对你付出什
“你少打点麻将就有。”
钟家明也不恼，随口笑道：“好好好，爸爸不打麻将。”
“你现在还赌钱吗？”
钟家明脸色
变，立即回答：“不赌钱，就玩点十几二十块
小麻将，和你李叔叔杨叔叔那几个老朋友。”
“哦，反正你不要赌钱，妈妈很辛苦。”
钟家明对这位有钱人家少爷还有印象，还没问话，钟晔就抢着回答：“在路上遇见，
手上东西多，陆同学就帮拎到这里。”
陆谨承不明白钟晔为什老是隐瞒关于他事情，吃饭前也是，他骗姚艳说自己在同学家，现在更是用这种蹩脚谎话来骗钟家明，陆谨承不理解：和他起，是件很说不出口事情吗？
钟家明干笑两声，搓着手对陆谨承说：“小陆要上楼坐坐吗？”
陆谨承婉拒，“谢谢叔叔，只是正好经过，天不早，也是时候回去。”
他看钟晔眼，不带情绪，钟晔感受到，但碍于钟家明，也没法解释。
五级……五级很低吗？”
“正常，大部分人都是五级。”
“哦，那温和型信息素又是什意思？”
“味道。”
钟晔嗅嗅，可只闻到饭菜香，他喝口汤，思索良久，恍然大悟道：“所以你之前直说能闻到味道，原来是真。”
“她不辛苦，”钟家明不以为然地摆摆手，笑着说：“那户人家对她可好。”
见钟晔眉头紧锁，他才有所收敛，摸摸钟晔头发，“好好好，爸爸说错话，爸爸知道你妈辛苦，之后会多分担。”
钟晔无声地叹口气。
这个世界有正常父亲吗？
钟晔想不通，他脑海中又响起姚艳很久之前说过话，当时他被姚艳管得烦，忍不住说还是他爸好，姚艳顿时就像炮仗样炸，钟晔连忙道歉，解释道：“意思是爸他可能不是个好丈夫，但他是个好父亲。”
上楼时候，钟家明问钟晔：“你和这少爷关系还挺好？”
“没什交集。”
“没交集他能纡尊降贵帮你拎东西，”钟家明开始侃侃而谈：“柏雅日化老总是他妈，晟南集团老总是他继父，小晔，你要是能交上这个朋友，以后找工作都不用愁。”
钟晔听得心生厌烦。
“听你妈说他家里随随便便个花瓶，个摆件，都要好几十万，你爸当年在港城累死累活，也赚不到这多钱。”
陆谨承点头。
“那是什味道？”钟晔很好奇，他个下午都沉浸在震惊和后怕交织情绪中，根本没注意自己信息素味道。
“很甜，像栀子花又像水蜜桃，形容不出来。”
钟晔被陆谨承话搞得有些羞臊，短促地嗯声，然后闷头吃饭。
离开时陆谨承打辆出租车，直把钟晔送到楼下，他把装药袋子交到钟晔手上，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谁也没说再见，最后还是钟家明正好提前回来，撞见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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