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可以通过竞赛获得保送资格,结果就差名,听太太说,谨承他每次模拟考都是第,完全可以进国家集训队,结果到正式考场发挥失常,去年那阵子,对他打击挺大,们都好几个月没敢提比赛、保送和成绩这几个字。”
钟晔脚踩进陆谨承所有雷区。
“这孩子小时候就有强迫症,是精神疾病那种强迫症,现在都算好,以前还夸张呢,动不动就砸东西,他房里家具都换两轮,反正你们别惹他就行。
王阿姨拿扫帚扫起玻璃碎片,笑着对姚艳说:“等高考结束,他去上大学,咱俩就轻松。”
两个人又开始聊起来,只留
陆谨承手里杯子落地。
四分五裂。
钟晔大气都不敢出。
姚艳和王姐匆忙跑出来,陆谨承阴沉着脸转身回客厅。
姚艳把钟晔推得离玻璃碎片远些,恼道:“你和那少爷说什?他怎突然发脾气?”
“嗯。”
话题结束。
钟晔叹口气,陆谨承插在口袋里手缓缓握拳,在构想中他明明有很多话题储备,可为什当着钟晔面,他就句也说不出来呢?
钟晔再次尝试:“妈妈说你每次都考班里第,还考过全市第,真厉害。”
“没什厉害。”
谨承标签纸上写提示,打开对应课程。
陆谨承字很工整,看起来应该学过书法。
可是钟晔坚持十几分钟,终究是听不进去课,偷偷把画板拿出来,边听课边画素描,他最近在练习人像素描,尤其喜欢画眼睛,他发现不同情绪眼睛里光彩都是很不样,这些东西远比课本更让他感兴趣。
晚上姚艳把他推到院子里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然后回去打扫卫生,钟晔正在赏月,忽然听到脚步声,他以为是姚艳,就没回头,结果眼前突然出现只修长手指握着玻璃杯。
陆谨承冷着脸,手里握着杯水果蔬菜汁,问他:“喝吗?”
钟晔茫然又无辜,“在夸他啊,说什?”
“平白无故他怎会摔杯子?”
钟晔觉得冤枉,“、就说他怎保送还要天天去学校?”
王阿姨收拾玻璃碎片手停下,她为难地说:“谨承他没保送。”
钟晔愣住。
话题再次结束。
陆谨承声线本就冷,现在听上去就更冷。
月色倒映在池面,氛围倒是很好。
钟晔对陆谨承心有忌惮,无暇观赏风景,他咬咬下唇,做第三次尝试:“对,像你这好成绩,是不是都有那种……那种……竞赛保送啊?保送还要天天去学校吗?”
话音刚落,耳边传来玻璃杯碎裂声音,把钟晔吓得心跳到嗓子眼。
钟晔再次傻掉。
陆谨承以为自己太冒失,正在后悔时候,钟晔急忙接过来,“谢谢。”
陆谨承自己手里也有杯。
两人也没有话,就这沉默地并排喝果汁。
钟晔尝试着开启话题:“谢谢你课还有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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