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可钰对钟息说:“定、定是因为,你清楚地知道你还爱他,不是夫妻多年那种习以为常亲情,是依然为他心动。”
“是像你七年前那样,上秒哭着说要退学要远离霍司承,下秒他从人群簇拥中朝你走来,你还是会呆呆地望着他,迈不动步子。”
钟息沉默很久。
久到俞可钰觉得夜风微凉,抬手按住衣领,忽然听到钟息开口。
“可是霍司承已经没有七年前那种魅力,他现在就是个三十岁失意落魄弃夫,你不觉得他都没有以前帅吗?”
“他对很好,也很爱,只是……”钟息低下头,叹口气:“有时候觉得好不公平,当初他那样闯进生活,除你,没人觉得他有问题,都说勾引他,现在只是逗逗他,大家就觉得奇怪,觉得不该这样。”
“逗他这件事会让你感到开心吗?”
“会啊,原来在感情里占据高位是这有意思事情,突然理解那时候他为什会喜欢,就像逗小宠物样。”
俞可钰笑笑,“所以你现在考虑好之后事情吗?还想和他复婚吗?”
钟息抿唇不语。
为庆祝钟息第次接受媒体采访,俞可钰特意做芒果奶油蛋糕。
钟息独自坐在小木屋门口。
俞可钰把蛋糕递过去,说:“尝尝,小饱吃很多。”
钟息朝他笑。
俞可钰坐到他身边,“你最近对待司承态度让很惊讶。”
俞可钰噗嗤声笑出来,钟息说这话娇气表情,竟然瞬间和七年前重合。
俞可钰故意说:“这没有魅力啊,那某人为什要大早来通知阿煊到小木屋把那个三十岁弃夫接去吃早饭?”
钟
“小息,你们也许还缺次开诚布公沟通,现在他不知道你想要什,你也不知道他想要什,这样纠缠下去是没有意义。”
“如果为孩子——”
俞可钰止住钟息话,“小息,孩子不会缺父爱,就算你们不在起,以司承对孩子爱,他也绝不会让小饱受委屈,所以,你现在只需要考虑你自己,你要问问你自己。”
钟息怔怔地望着远处海面。
“其实你心里很清楚,回到他身边并不是件轻松事,哪怕你不做总督府里金丝雀,在外面打拼你事业,但是只要他在任天,你受到关注和讨论就不会少,像今天这样采访肯定会多到排不过来,那为什还要在起呢?定不是为孩子,也不是因为他现在低声下气地求着你。”
“你替他说话?”
“当然不是,直站在你这边。”
钟息尝口蛋糕,望着远处星空,轻声说:“现在对他态度不就是他以前对态度吗?打棒槌给个甜枣,让他知道他可以,但又悬而未决,就像他那时候让等他,等就是三年。”
钟息望向俞可钰,忍不住倾诉:“他追那几个月,你是看在眼里,有些说不出来苦衷,大概只有你能懂。”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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