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煊眉梢微挑,明知故问道:“霍总督,你怎在这里?”
霍司承脸色
可是昨晚,好几次竟然是钟息占据主动。
钟息真长大。
他开始把自己感受放在第位,不再纵容霍司承索取无度,而是反复调整,找到让自己最舒服状态,而霍司承不敢不配合。
霍司承看着他面若桃花眼神迷离,刚要俯身吻他,钟息却避开,然后翻个身掀起被子盖上,说:“好,睡。”
“……?”
霍司承抬手揉揉太阳穴。
不可否认,昨晚是他这些日子以来睡最好觉,从身到心舒畅,难以言喻。
科学无法验证十级信息素和智力高低是否有直接联系,但霍司承从小到大确实对切陌生事物都信手拈来,触类旁通,唯独对于床笫之欢,他没那得心应手,尤其是和钟息刚在起那阵子,他简直用尽心思。
因为钟息太娇气。
这样说不愿意,那样说疼。
第二天清晨,微风带着湿润冷意钻进小木屋门缝,枝头鸟雀争先鸣叫,叽叽喳喳地将霍司承从睡梦中叫醒。
他睁开眼,习惯性想要将钟息搂进怀里,却搂个空。
霍司承猛地清醒。
钟息不在。
霍司承茫然地望向四周,天亮,阳光从缝隙和窗户玻璃中映射进来,木屋里加热器还在运作,热气蒸腾成白雾氤氲初春清晨,空气都变得轻盈,但床边无人。
霍司承愣住,他倾身过去抱住钟息,钟息沉声说:“不要得寸进尺,霍司承。”
霍司承只得作罢。
他躺在钟息身边,闻着钟息身上淡淡薰衣草香,心绪逐渐被抚平,夜色渐浓。
再醒来时钟息已经离开。
霍司承抓抓头发,换上衣服准备离开小木屋,刚打开门就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他心里喜,正要露出笑容,却发现来人是盛煊。
七年前他和钟息在空旷观星别墅里,关灯,探索着彼此面前身体,那时候钟息很青涩,很容易害羞,眼泪像不值钱样,动不动就扑簌簌往下掉,和霍小饱没什差别。
霍司承亲着亲着就要停下来哄钟息,钟息在霍司承面前和在其他人面前是很不样,他其实很会发嗲,是那种不经意嗲,不假思索嗲,恃宠而骄嗲,霍司承根本还没做什,对不起已经说几百遍。
其实他也是第次,但在懵懂钟息面前,他显得过于镇定自若,钟息为此还闹过脾气,后来是霍司承用自己命发誓,再三表明他以前真没谈过恋爱。
钟息想想觉得自己太过分,靠在霍司承怀里闷闷地说:好吧,相信你。
恋爱之初所有,都是霍司承主导。
霍司承腾地坐起来。
如果不是胳膊上牙印还在,能证明钟息出现过,他差点以为自己是梦游来到这里,而昨夜贪欢也不过是他场痴梦。
看来钟息早就离开。
因为昨晚钟息说,这不代表什,只不过是钟息想要,而霍司承心甘情愿做工具。
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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