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副官愧疚难当:“您没事就好,是失职,应该寸步不离地跟着您。”
医生将霍司承身上仪器都撤下来,霍司承揉揉坠痛太阳穴,沉声问:“息息呢?”
“他还能在哪?病房里呗,家三口搞得——”盛煊说到半,突然察觉
真实私语声把霍司承拉回到现实,他抬下手,旁盛煊瞥见,立即招呼医生过来,医生检查之后表示没有大碍。
他神经受损没有加重。
房间里所有人都松口气。
盛煊感慨道:“终于醒,你真是……你去寺庙烧个香吧,今年是你灾年吗?”
统共三个多月,伤上加伤。
盛煊语气严肃,“小文,岛上发生所有事情都不能泄露出去。”
“明白,医院这边已经打过招呼。”
“你再派些人去村子里暗访,如果有人看见、听见什关于理事长事情,你就告诉他们,清远基地即将在东升岛上建设新码头,村子里驻扎军队和武警都是保护前来视察工作长官,顺便再发放些慰问品。”
“好。”
“医院上下两层加上这层定要守好,不能出现任何意外,每个安全通道都安排两名警卫,码头和轮渡也纳入重点监控范围。”
,钟息冷淡是因为不爱,钟息……
他猛地推开怀里钟息。
这推,好像切都随之改变。
切都乱套。
满墙合照、分床睡、灰暗狭小客卧、越来越虚弱苍白钟息,懂事孩子、争吵、误解、沈彬白、舞会、离婚协议……很多画面如雪片样纷纷落下,像是场欲抑先扬悲喜剧,落幕时结局只剩他人。
霍司承望着医院白茫茫天花板,思绪逐渐回笼,他反应过来,这已经不是梦境,而是回到现实,这是东升岛医院病床。
“从哪里摔下来?”他问
“楼梯,直接栽下去,把小文和几个警卫吓得魂都飞,也亏得你在部队锻炼那多年,身子骨结实,般人还真吃不消,给你膝盖拍片子,伤势虽然没加重,但还是得好好休养,否则以后阴雨天有你受。”
盛煊说:“多亏小文,是他冲下去抓住你,否则你又要磕到头。”
霍司承望向文副官,说:“辛苦你,小文。”
“是,盛部长。”
“给钟息请外科专家到吗?让他们尽快拿出份针对钟息后背烧伤治疗方案。”
“应该快到,安排他们乘坐理事长飞机过来。”
“行,你也辛苦。”
……
他眼睁睁看着他和钟息关系,不受控制地,走向不可逆分离。
他不想,真不想。
随着声爆炸,白色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四周虚茫片,像极那年珈南雪山,钟息冲到雪地里,捧着团雪砸向霍司承,那时他二十六岁,钟息二十四岁,那时他们结婚刚满年,钟息肚子里有他们爱情结晶.
霍司承从昏迷中醒过来。
耳边传来盛煊和文副官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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