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直升机失事根本给不他什教训,他在过往军事行动中受过更严重伤。
他自信也没有半点损伤。
因为借由这次事故,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岳立泉和阮云筝送进监狱。
他认为这算是因祸得福。
其实钟息也能理解,霍司承父亲是联盟总督、母亲是金融巨擘,他出生就万众瞩目,分化结果还是十级alpha,他学习能力和身体素质都优秀到异于常人,他在称颂和崇拜中长大,他迄今为止人生选择几乎没出过错……这样人,不自信才奇怪。
钟息把情绪股脑地宣泄出来:“你有没有想过岳立泉为什要对你赶尽杀绝,因为你太强势!你总觉得自己应该掌控切!”
钟息被气到心口发疼,说话都艰难,“明明蓝岩、赭石和清源三个基地是同生并存关系,但你锋芒毕露,处处都要碾压别人,你有没有想过你将来是要做联盟总督?”
霍司承眸色渐沉。
“岳立泉想杀你,点都不意外,霍司承,你树敌远不止岳立泉个人。”
“小息,会保护好自己。”
对于钟息指责,霍司承感到迷惘。
最先出来情绪竟然不是痛苦,而是迷惘。
他问钟息:“小息,那你要怎办呢?”
这天阳光明媚,穿过树枝在钟息脸上洒下斑驳光影,掩住他微垂眸,钟息扭过头,望向自己小木屋,沉默不语。
盘亘在他们之间问题是,事实已经如此,霍司承要做些什才能使破镜重圆呢?
也许霍司承做过最错误决定就是爱上钟息,而钟息做过最错误决定是眼睁睁看着自己沉溺,回不头。
回不头,停下来歇歇总可以吧?
钟
钟息失笑,顿感无奈:“但愿如此吧。”
尽管现在切风平浪静,但钟息心里仍然有顾虑和隐忧。
霍司承太年轻,权势又太盛。
离总督任职仪式还有两个月,想要风平浪静地度过这两个月,几乎是不可能。
可是霍司承全然不担心。
“真不知道该怎办,就比如边境这件事,是在部署武装、明确力量对比,也分析形势基础上,确保岳立泉不敢有任何行动,才从基地出发去边境,事实也证明策略是对,小息,明白你担忧,但不会莽撞冒险,能保证自己安全。”
霍司承顿顿,又说:“当然,直升机事故这种事,没法保证,不过前几天已经在调整自己警卫部署,以后出行,定会采取最安全最稳妥方式,绝不会让你担心。”
钟息蹙起眉头,无奈情绪逐渐转化为烦躁,他把霍司承拽到边,厉声质问他:“最安全、最稳妥,有哪任联盟总督敢打这种包票?你为什总是那自信?”
霍司承不负责任语调彻底激怒钟息,钟息问:“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几次大难不死,所以完全不把安危当回事?在你眼里是不是只有奄奄息才叫危险?”
“小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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