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斐试探着问：“小息，你还好吗？”
“
为什
会不好？”
钟毅德朝周斐使
个眼色，周斐立即反应过来，尴尬地摆摆手：“没什，没什。”
钟息低头擦擦手，神色怔忡
瞬，又恢复如初。
“隔壁姚奶奶给
。”他把鱼干交给周斐，然后回房间看霍小饱。
都是不缺爱，但很孤独。
把院子打扫完，回到家里时，父母已经醒，周斐正在厨房里煮粥，她边搅动汤匙边说：“待会儿去市集买点大虾和蛏子，今晚吃海鲜粥，给你露手。”
“那可太期待，”钟毅德笑笑，又说：“对，那个……那边寄过来东西，你收起来吧？别让小息看到。”
周斐脸色变，瞬间变得不愉，声音也冷下来：“收起来。”
“摆在两年前，根本不相信霍司承能真和小息离婚，他以前对小息多好啊。”
去，发现是狗窝里几只小崽子听到说话声，争着醒来。
姚奶奶家有只田园犬，两个月前刚生窝小崽，都是圆滚滚奶呼呼，霍小饱很喜欢，蹲在狗窝前面看很久。钟息想起来，于是问：“奶奶，能跟您买只小狗吗？”
“买什？你要哪个直接拿。”
钟息不好意思地笑笑。
“狗崽子值几个钱？不值钱，但你对它好好，它能给你看家护院咧，”姚奶奶慈眉善目，笑起来也叫人心暖，她朝狗窝方向指指：“你让娃娃来挑，喜欢哪个挑哪个。”
霍小饱刚睡醒，正迷迷糊糊地望着天花板，他还没适应这里，望着望着就开始害怕，连忙把小熊拿起来抱在怀里。
钟息走进来时候，他委屈巴巴地喊：“妈妈，你又不见。”
钟息在床边坐下，捏捏他脸蛋，笑着说：“你睡得像小猪样。”
霍小饱在床上滚
“那也是高高在上好，他顺心顺意时候，小息是宝贝，现在遇到点坎，就过不去，就搞成这副样子，离婚协议都寄过来，早就说那些人没有真感情！”
“别说，先藏起来，等小息情绪好——”
钟毅德话说半，钟息就走进来，“不用藏，已经看过。”
周斐和钟毅德立即面面相觑，表情倏然僵硬，“你、你看到？”
“对啊，不过就是些破破烂烂合照，”钟息把扫把放进储物间，然后走过来洗洗手：“前天刚寄过来时候就看到，这有什好藏？”
钟息点头说好，“谢谢您。”
他看看姚奶奶家屋顶，想着今天找人来加固屋子时候，再帮姚奶奶家看看。
他忽然忆起军区里豪华官邸，被灌木林包围着，三步个喷泉，花房和院子有专业园艺师打理，霍司承为让霍小饱看到各种各样花，专门建座玻璃房养高山植物。
可是到头来，霍小饱还是很孤独，去儿童乐园都不太敢和其他小朋友打招呼。
有时候钟息看着个人坐在客厅里玩积木霍小饱，会想起小时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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