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
神情看起来不太对劲，眼睛无神，还
直傻傻地冲着路人笑。
今天是阴天，出来玩人不是很多，老爷爷今天可能还没卖出多少气球。
钟息想
想走过去，对老爷爷说：“您好，
买……五个气球。”
老爷爷立即放下饭团，手心
刘响说得没错，今年弹药工程专业招七十几个新生里，确实连个beta都没有，清水alpha。钟息虽然是班级里唯beta，但他存在感向来很低，不过自从他两枪把霍司承搞破相加上因此得等功事传遍军校之后，他在班级里存在感也陡然增强。
他进班级，就感受到强烈注目礼。
钟息觉得郁闷。
他甚至没有和霍司承同时出现过，仅仅是和霍司承这三个字产生些关联，就受到这
大关注。可想而知，如果他同意霍司承交往请求，他生活会发生怎样翻天覆地变化，简直不敢想象。
他找个边缘位置坐下，没和任何人交谈，拿出笔记本电脑做自己事。
到学校。
刘响在宿舍楼下看到钟息，抬手和他打招呼，两个人起拎着行李箱上楼，刘响说：“听说今年弹药工程专业还是只有你个beta。”
“是吗？”
“你是怎想，报个这样专业？就不谈爆破危险，你这个专业将来就业也太对口吧？要是武器研究所，要是工程局，都是眼望到头工作，好没意思。”
钟息没什表情，“那时候数理化分数很高，而且爸妈觉得这个专业好。”
也不知道是钟息多想，还是事实如此，他总能听见身边传来窃窃私语，内容既包括钟息又包括霍司承，但他听不清他们具体在聊些什，烦躁感让钟息几番心神不宁。
专业课结束，他就背着包离开教室，为免在校园里碰上霍司承，他决定走出学校逛逛，军校周围有条长长美食街。
钟息不是个爱吃街边小吃人，他挑食严重，课余时间都用来睡觉，所以入学年，他只来过这里次。
小吃铺子换很多，钟息被琳琅满目美食晃眼，时也不知道自己该吃些什，就直愣愣地往前走。
走到路尽头时，他看到个卖气球老爷爷，老爷爷穿着破洞白背心，身材瘦小，皮肤黝黑，他站在三轮车边，手握着几十只气球束绳，手喂车上小男孩吃饭。
其实是因为钟毅德在星海区工程局工作。
“嗐，又是爸妈觉得，”刘响停下来，认真地发表意见：“觉得专业这种东西定要自己感兴趣，不然大学四年该有多痛苦啊，对，你不是很喜欢天文学吗？你当时为什不努力说服你爸妈，报天文专业呢？”
“天文台研究所只有联盟总部有，爸妈不希望离开蓝岩基地。”
“你爸妈管得好多啊，你也不能点自己想法都没有啊。”
钟息微微低头，费力地把行李箱拎上最后层台阶，他们同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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