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息挑下眉。
霍司承稍显窘迫,随手拿份文件放到面前。
“查出来什?”钟息问。
“还没有。”
霍司承问:“你问这些做什?”
钟息问:“那你为什要告诉,就可信吗?”
霍司承脸色僵。
他自己都没发现这个问题,他竟然能信任钟息到直接说出“父亲不可信”这样话。
他以为他能完全信任人只有盛煊和文泽,盛煊就不说,文泽是他亲信,从军校就培养默契,这些年直替他鞍前马后,几次军事访问遇到危险,文泽都冲在他前面。这次进入直升机前,文泽也再请求和霍司承同坐,霍司承认为行程短暂,就安排文泽先去做其他工作,出事之后,文泽第时间赶到现场,送他去医院路上愧疚得不敢说话。
可是就连面对盛煊和文泽,他都很难直接说出那样话。
霍司承慌忙用两手接住,脸不可思议,见钟息淡淡看他,他气极都不知道如何发泄,只能狠狠瞪钟息,钟息毫不在意。
最后霍司承只能动作粗鲁地把戒指塞给钟息,恼道:“谁想要你戒指?拿走拿走。”
钟息好像早有预料,从容戴回戒指。
霍司承想起盛煊说那句——他是你军校四年里唯败绩,
再度惨败,他懊恼地想:真是奇怪,他连个偌大基地都管下来,怎就斗不过个钟息?
意味,再联想到昨晚摘戒指时钟息激烈反应。
这是反话。
霍司承感觉自己重新占上风。
刚刚被盛煊番话说正郁结心情和窗外天气样陡然晴朗起来,他重新坐好。
果然他还是习惯这种居高临下,把控制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感觉。
“想知道你是怎出事。”
霍司承还以为自己听错,猛不防心
霍司承不信任霍振临。
那他还能成为下任联盟总督吗?
旦被外界知晓,必然会引起全联盟轩然大波,还会引起其他基地骚动。
然而他在钟息面前,竟然连最基本防备心都没有,将这种话脱口而出,可想而知这几年,他应该从没在钟息面前隐瞒过公事。
“你别以为有多信任你。”他勉强给自己找点台阶下,“只是看在霍小饱份上。”
钟息不耐烦道:“你说不说,不说走。”
他倒是反客为主。
霍司承心口堵着气,脸色也冷下来,可钟息脸色比他更冷,眼看着钟息转身离开,走到床尾,霍司承时没忍住,直接坦白:“不信任联盟调查局,让小文重新调查。”
钟息皱起眉头,“可是联盟调查局是由你父亲直接领导。”
“父亲就可信吗?”
他打量钟息番,“你如果想知道,可以告诉你,只要你把戒指给。”
他以为他捏住钟息命门。
结果钟息二话不说,直接把戒指摘下来,扔给霍司承。
银色戒圈以圆滑抛物线落下,不偏不倚地砸在霍司承膝盖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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