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紧贴对方胸口
身体，感觉到
对方逐渐加速心跳。
治疗舱很剧烈地晃动
下。
他们之间充满血腥味——大部分来自萨沙被磕破双唇，还有舌尖。
氪星人回吻力度，也是孤注掷，这让他无法很好地控制力道。
——除血腥味，还有藏在萨沙唇肉内、属于毒藤孢子香甜气味。
萨沙：“
要是能被洗脑，会比现在更早投奔反抗军！如果不是因为瞎眼喜欢你，谁愿意陪你慢慢磨时间，还在那傻傻地等你自己想明白！”
卡尔嘶声：“——你胆敢说这个？从开始就是你诡计，从你挡那枪开始！你除个骗子以外，什
都不是——你自己无所有，还骗走本该属于这个身体切！”
他本来急火攻心，说完才知道后悔。
却发现萨沙发怒紧绷身体，突然软下来。
人类在黑暗里不能视物，但氪星人可以直视他脸上表情。小王子脸上余怒未消，绿眼睛却在黑暗里空茫茫地睁大，不知道在看什地方。
下颌。
染满血披风进来，这个小空间里，杀气就重。
黑暗里，男人逼问他声线，几乎在微微发抖。
可是这里是孤独堡垒最安静黑暗地方，只有在这里，没有人能看见神受伤表情。
卡尔声线极狠地：“——蝙蝠他们到底给过你什？给你难道还不够多？”
只是很快瞬。
他神情又冷静下来。
他俩本来就在空间不大治疗舱里挤着，小王子细细胳膊缠上来，卡尔愣愣神，他曾经、直到现在也依然迷恋柔软唇瓣，已经印上来。
萨沙低声：“仔细想想，都是假吗，克拉克？”
他试探着，沿着男人好看唇线吻过来。
萨沙被这个喜怒无常疯神逼急，穿越过来路隐忍退让，终于忍不住发火：
“……因为你本来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克拉克！你本来是这个星球光，你以前救过那多人，做过那多好事，你就该值得最好！而不是结束战斗回家，还要被别人指名道姓地骂，跟个瘸子躲在北极，除杀人什都不会做！”
这是他们认识以来，第次真正意义上吵架，以至于萨沙突然变凶，倒把杀戮之神吓跳。
他半晌才冷笑回话：
“终于肯把伪装撕下来？还想你能再装多少天——谁给你这套说辞？是蝙蝠给你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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