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
他又按着头罩里
耳麦：“闪电可以准备。”
他们依然没有跟着系统导航绿线走。但在他们抵达高耸入云韦恩大厦楼前，并从大厦对面地下停车场下水道口，跳进错综复杂哥谭地下水路时——
地图上导航绿线变化。
系统：“自动跳过第二个线索点。自动跳过第三个线索点。宿主已抵达第四个目标地点，请跟随系统指示前进。”
乔沃德：“……”
蝙蝠侠抓着他，把他从桌子底下像死狗
样拖出来。
哥谭骑士身上气场又冷又暗，连哥谭难得阳光，都无法驱散他身上属于暗夜寒气。他提着企鹅人时候，企鹅人两脚离地快有三个企鹅人那
高。
蝙蝠侠：“别看。”
他这句话落在企鹅人耳朵里，企鹅人还真愣下：什别看？
但在企鹅人看不见地方，乔沃德蹲在隐形仓鼠球里，很听话地把眼睛捂上。
即便是在白天，黑暗骑士身形也像鬼魅样神出鬼没。他打完梭弹夹，只看见满地玻璃碎片和子弹壳，蝙蝠侠不见人影。
企鹅人头皮发麻！
百分之百可能，上面！
他再次个灵活翻滚，钻进桌子底下。他原来站着地方扎着满满排蝙蝠镖，企鹅人手架着自己小黑伞，手飞快地换毒气弹，熟练得简直让人心疼。
双漆黑手套直接打穿办公桌隔板，抓住他脖子！
受到任何滋扰。
今日搜刮回来美钞，满满地堆在市政办公室桌子上，企鹅人伸着他鹰钩鼻，满足地嗅闻着。
钱嘛。总是越多越好。
企鹅人抬起头。
也许今日份吸美钞，量有点太大。
然后他听见企鹅被打得呱呱地叫，感觉很惨烈样子。
……总觉得这次跟着蝙蝠来哥谭，看到他很不得面……
仓鼠球舱门打开，蝙蝠侠带着身淡淡血味，跨进来。
乔沃德连忙给他挪位置。
蝙蝠侠：“腹语者干。保守估计，有30多个孩子。现在去哥谭金融中心，10点钟方向直行。”
企鹅人痛得大骂：“卧槽！你到底想怎样！”
蝙蝠侠：“情报。”
企鹅人：“你他妈什都他妈来问
！问完就他妈把打顿丢进他妈阿卡姆！美利坚人权组织是不是都死光！你他妈才应该进疯人院！”
蝙蝠侠：“在你地盘，有大量街头儿童失踪。谁干。”
企鹅人吐口水：“去你妈！”
……不然他怎会在白天，看见窗外有只大蝙蝠呢？
声巨响，市政办公室落地窗瞬间爆裂！
企鹅人再怎说也是哥谭老字号反派，身体虽然小大脑依然灵活，他就地往后个翻滚，把小黑伞就像机枪样架在椅子上，伞尖哒哒哒哒冒出火花！
企鹅人大叫：“你想怎样！现在两手干净得很！你不能再把丢进阿卡姆！”
怎肥四！不是说蝙蝠侠死透吗！刚想多赚点钱，这个瘟神怎又打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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