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蕴安将之打开,检查番,最后拿出个打火机将之点燃,拿柜台上铜茶壶壶盖扔进去。
纸盒连着锡纸包连着里面粉末,都被火焰点燃,化为灰烬,飘出阵烟来。
穆琼在傅蕴安将之点燃时候,就拉着傅蕴安后退两步——d品烟,吸也是不好!
正这想着,穆琼就闻到股淡淡苦杏仁味儿,还挺好闻。
穆琼和傅蕴安躲开,但铺子里伙计却没躲开,那掌柜这时候更是道:“穆先生,好好地开门做生意,你来找茬就算,还烧掉商品,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掌柜是个四十来岁,挺着个不小肚子中年男人,他来,就朝着穆琼作揖,又拿出个包着庄票布包给穆琼:“穆先生,有失远迎,实在抱歉,这是赔礼,您拿着喝茶。”
“不用赔礼。”穆琼没有收。
那掌柜苦脸:“穆先生,这做也是小本生意,您高抬贵手……”
“已经找人问过,不过两三天功夫,你已经卖三四万,这算什小本生意?”穆琼道。
“穆先生,再给你两千……”
”
穆琼知道这时候有人拿吗啡当戒烟药卖,但并不确定这家店卖是吗啡,因而,他特地找人通知傅蕴安,让傅蕴安找几个医生过来,检查下这些药物。
如果这些药真是吗啡,他肯定不能让人在这里卖!
不管是鸦片还是吗啡,在这个鸦片可以合法种植甚至被人大肆种植时代,成本都很低,可这售价……这吗啡小小份就要个大洋,相当于三四百块钱,这是,bao利。
穆琼来就报出自己名号,他身边还跟着两个保镖,这些来买戒烟药人都迟疑起来,不再闹腾。
穆琼没回答,只问傅蕴安:“这东西到底是什?”
“很有可能是吗啡,纯度应该不高。”傅蕴安道,又点燃包,继续扔在那铜壶壶盖里。
那掌柜见状,怒不可遏,但傅蕴安却点表情也没有,至于穆琼,他只觉得空气中苦杏仁味儿又浓点,同时还觉得…
“不缺钱。”穆琼道。
那掌柜脸色青阵白阵:“再多千,也是帮人卖……”
穆琼没有理会他,只是看向门口处——傅蕴安来。
“蕴安,你来来看看,看这是什东西。”穆琼道,拿出个盒子给傅蕴安。
那是个纸盒子,中间放用锡纸包着粉末,而这粉末,就是所谓戒烟药。
他们有些家里很穷,买戒烟药钱对他们来说不是小钱,自然不能浪费。
还有些倒是不差钱,但这样人重视身体,穆琼说这药可能比鸦片更糟糕,他们自然迟疑。
鸦片都抽那多年,就算暂时戒不掉也没什,可要吃不好东西害自己……那他们哭都来不及!
在穆琼劝说下,这些人都不买,后面人见着队伍不动问起话来,还有人给他们解释。
也就是这个时候,这家店掌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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