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出版共拿五百个大洋,《求医》现在是千字三元。”穆琼道。
“不错。”傅蕴安道,穆琼这收入,绝对称得上不错。
“还多亏傅医生。”穆琼坚持把钢笔给傅蕴安。
傅蕴安收下:“那就不客气。”
穆琼笑起来:“不用客气,兴许什时候,有要麻烦傅医生。”
“手术很成功,以后小心护理就行。”傅蕴安指指郑维新和孙奕尧:“具体要怎做他们会告诉你。”
郑维新和孙奕尧刚刚见识傅蕴安给人开肠破肚幕,还有点不适应,就被傅蕴安摊派这样个活儿,时间倒是没空多想。
傅蕴安扯下袖套,又脱下围裙,走向穆琼:“你今天怎有空过来?”
义诊回来之后,穆琼来过这里次,当时就说因为找工作缘故,以后怕是没空过来。
“傅医生,《留学》出版,《求医》也已经开始在报纸上刊登。写这两部书,你帮很多,就买礼物送给你。”穆琼笑道,然后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个细长精致黄铜盒子来。
南方冬天湿冷湿冷,就算穆琼年纪轻火气壮,也觉得有点受不住。
今天,他不仅穿厚棉袄,还带个厚围巾挡风。
至于帽子……这时候那种西式帽子还不流行,瓜皮帽又实在不好看,就算。
黄包车车夫跑得飞快,很快就把穆琼送到傅蕴安义诊诊所门口。
诊所门开着,穆琼走进去,就瞧见诊所里两个医生正在忙活着,傅蕴安却不在:“傅医生不在?”
傅蕴安也笑:“你有事尽管来找。”
而这时候,郑维新和孙奕尧两个人终于将注意事项全都告诉病人妻子,走过来。
“穆琼,好久不见!”郑维新道。
“也就几天而已。”穆琼道。
“几天也已经很久!”郑维新道:“对穆琼,义诊回来之后,写篇跟记录义诊文章,发表在报纸上,还拿
他买来送给傅蕴安,是支钢笔。
这年头,送钢笔总归是不会错,傅蕴安就算自己不用,也可以送别人。
“你不用这客气。”傅蕴安道。
“要,要不是傅医生,肯定拿不到那多稿费。”穆琼道。
“你稿费有多少?”傅蕴安问。
“他在里面给人动手术。”这两个医生已经跟穆琼很熟,指指屋里:“来个得阑尾炎病人。”
诊所里面是有个手术室,听说傅蕴安在里面动手术,穆琼也不好随意进去,就在门口等着,顺便跟那些来治病病人闲聊,安抚他们情绪。
他等时间并不长,没多久就看到身上围个白色围裙,戴着白色袖套傅蕴安从手术室里出来,起出来还有同样围着围裙带着袖套郑维新和孙奕尧。
当然,那应该是手术装备,不是真围裙。
他们出来,个也就十五六岁,穿着件脏兮兮棉袄女人就冲过去:“医生,丈夫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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