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准备动手,那剪刀却被人下子抢走:“这就不用……”
言景则大概知道卫凌修想做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
卫凌修也喜欢他,他是高兴,但卫凌修傻乎乎在自己身上弄伤口,他就不赞成。
怎能这样!
原本睡得很死言景则突然醒……卫凌修整个人都懵,傻呆呆地看着言景则:“你不是……醉吗?”
这种时候,他是该借着酒劲半推半就,还是告诉卫凌修自己其实没喝醉?
言景则正发愁,卫凌修却是侧过头,在自己肩膀处用嘴猛吸,自个儿吸出些痕迹来。
他以前看话本,就见里面人亲热时会这做!
这想着,卫凌修又在自己胳膊上吸几下。
然后……他要不要在言景则身上挠几个伤口?
他给些钱,这人还愿意跟他们道走,为他们指路。
小船从东谷县往兴安村而去。
那为周松带路人发现周松像是个大人物之后,就不敢多话,只想着这几人恐怕又是去找言景则求字。
那言大咋这厉害!才学年功夫,就成秀才?
自打这消息出来,他们这些在县城卖力气,有不少特地去借书来看,至少也翻翻黄历,想要学几个字,结果那个个字看得他们眼晕,到底还是啥也没学会!
。”周松咬牙道。
那管家闻言,也沉默。
事情哪那凑巧?他家老爷出事,卫家人就把小少爷赶出家门!
“只求凌修没事。”周松道。
正说着话,他们便到东谷县。
言景则有点尴尬:“装。”
卫凌修:“……”言景则是装醉,那他之前做事情,不就全被言景则看到?
卫凌修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言景则其实也有点尴尬,又有股热血只冲到头顶:“要不要……来真?”
卫凌修豁出去:“要!
头次怕是回出点血?床上是不是还应该有点血迹?
卫凌修头次做这种事情,心乱如麻,手脚发颤,时间扯不动趴着言景则衣服,就先在自己腿上捏出痕迹来。
正忙着,卫凌修突然发现床头柜子上,有把剪刀。
这能剪言景则衣裳,便是血迹……
卫凌修伸出根手指,就想用剪刀在上面划上刀,再将血抹在床上。
言大真厉害……
周松来事情,言景则并不知道,他现在……整个人又是欢喜,又是懵。
卫凌修竟然除去衣服,躺在他身边!
卫凌修这是想做什?
跟他想得样吗?
天已经黑,但东谷县码头上,还有个商家雇人在往船上装货。
周松起身问道:“请问,你知道言大与卫凌修吗?”
周家是京城人士,所说言语和东谷县这边言语差十万八千里,周松虽然这几年外放过,但与这个土生土长东谷县人交流起来还有点困难。
但他从这人嘴里得知,言大和卫凌修,住在某个村子里。
他外甥,竟是真与那言大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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