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石振
直在外面等着，这时候开
关白羽
房门。
开门之后，石振就意识到有点不对——关白羽直都是喊他“哥”，怎
突然叫他名字？
“你姐走？”关白羽问。
“是，她上班去。”石振又觉得不对——关白羽之前都直接喊赵秋娟“姐”，而不是说“你姐”。
“你今天忙吗？”关白羽又问。
他之前虽然知道石振重视他，但总以为石振是把他当弟弟疼，对他更好，也觉得是因为他成绩好之类原因。
但现在……石振要是敢把他当弟弟，他咬死他！
关白羽笃定，他这个样子，石振今天不会出门。
想到这里，关白羽又有点想哭。
其实之前石振躲着他，多半是不想打扰他读书，而不是不喜欢他。
这房子隔音不是很好，他不想让赵秋娟听到他崩溃大哭。
石振想想，到底还是出去：“有事你就喊
。”
“嗯。”关白羽又应声。
等石振走，关白羽才从被子里出来，他先喝昨天石振给他端水，又慢慢吃饭。
这饭绝对是石振炒，是他熟悉味道。
关白羽“嗯”声。
这辈子石振……比上辈子要体贴很多。
这人上辈子，脑子里没有那多弯弯绕绕。
那时石振在家，是愿意做事，也喜欢粘着他，但有些时候不跟他说清楚，他不定能理解别人意思。
比如他赌气说自己不想吃，石振会觉得他是真不想吃，然后把他那份也干掉。
“不忙。”石振连忙道，他主要就是要去各个工地看着点，别事情真不多。
“有事跟你说。”关白羽努力维持声音平稳。
“小羽？”石振觉得气氛有点莫名地凝重。
关白羽道：“酒量其实很好。”
不过石振不理会他表白……
关白羽狠狠地咬口鸭腿。
他吃完，用带进来毛巾擦手脸，就躺着不动。
赵秋娟是八点上班，她般都会早点过去，大概七点，她就走……
他们家大门和防盗门开关声音很大……关白羽在七点左右，听到开门关门声之后，又稍稍等会儿，就叫声：“石振！”
他在另段人生里，过得最难四年，因为有石振，他点委屈都没受。
倒是石振……这几年，石振心情如何？
关白羽口口，慢慢吃着炒饭。
他确实有点饿，很快就把碗饭吃完，又开始啃鸭腿，顺便拆那袋牛奶，起喝。
外面有些声音传进来。
当然，意识到这情况之后，他就不再说这样气话，免得最后不开心，还是自己。
石振出去，从冰箱里拿出昨天剩饭，开火将之炒成蛋炒饭，然后把给关白羽留着两个酱鸭腿用另个碗装，端到关白羽房间里去：“小羽，吃点吧。”
关白羽声音隔着毛巾被传出来：“你先出去吧……”
他现在看到石振，就特别想哭。
要是家里没有外人就算……赵秋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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