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不能给她钱，要是被
知道
，要生气
，”
不过等到八点多，没什
客人，她还是没忍住对石振道：“阿振，真有点怕，有些饭团捏小。”
“姐，他们感觉不出来，”石振道，“真要有难缠客人，你赔个笑脸就行。”
早上买饭团来吃人，都挺着急，不太会纠缠不清，他姐应该处理来。
“嗯嗯。”赵秋娟连忙道。
石振又道：“姐，你要是
个人行，明天就不过来，这摊子给你。”
石振如今生物钟，就是四点起。
他醒之后，看眼闹钟，就悄悄出门，往镇上走。
他到镇上时候，他姐已经在做准备。
石振有些吃惊，他姐很内向，有些事情别人不发话，就不敢沾手去做，他还以为她会等着自己来，才开始动手。
“起早，就先做点……”赵秋娟不好意思地解释。
全部心思就扑在衣服上，晚饭都没做，让自己丈夫去做，到现在，她个人，就已经绣好十五件，赚十块钱。
张秀美心里，充满说不出成就感，又有点嫌弃女儿：“金金，你到现在才绣三件……就不能认真点？”
“妈，好无聊啊！”关金金不想干。
张秀美道：“赚钱事，还有不无聊？”
关金金不说话，不过也没继续绣，而是开始扯她妈妈绣好衣服上花样纸。
石振大早过来陪自己，赵秋娟也有点不好意思，但白拿石振个摊子，她又觉得不安：“阿振，你不来是可以……不过这个摊子……要不然卖出来钱，都给你吧。”
“姐，你赚钱，给做什？”石振道，“这钱你留着，攒起来吧。”
见赵秋娟还有点不安，怕她辛苦赚钱，结果全拿去给别人，石振又道：“姐，你在家里吃饭，个月交个百块钱伙食费，这是可以，但剩下钱，你不要花，也不要给别人，尤其不要给婷婷，婷婷太能花钱，怕大家都宠着她，把她养成扔钱货。”
扔钱货是他们那边句方言，指那些长大不干活，整天花家里钱人。
“婷婷不会……”赵秋娟道。
“姐你做很好。”石振笑道。
他今天还是没动手，全让他姐去做，自己就在旁边看着。
到镇上，他也没有去捏饭团，而是让他姐去捏，让他姐跟客人打交道。
他姐不敢吆喝，好在这摊子已经摆几个月，有熟客，客人们过来，还往往先递钱，然后说自己想要什，
左右不过那几样材料，赵秋娟能听懂，做也就不差。
张秀美对女儿向纵容，看女儿眼，但到底没说什。
左右到明天下午，这三十件衣服，她肯定是能绣完。
那她这两天，赚二十出头。
他们家养鸡点没赚，还要往里赔点，真还不如绣花。
村里跟张秀美样忙着绣花女人有不少，还有些人见周围人绣，也想要，但被告知石振那边已经没有衣服能拿，不免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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