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单鸣还没有那
丧心病狂。
宁执点点头，彻底懂
，那孩子就是传说中
妖王之子。
宁执之前就想不通，妖王到底是怎想，杀人家满门，还非要强认儿子，对这儿子又好简直天上有地下无。现在总算有合理解释，逻辑自洽成功。
“
以为是在为
然后，就是
个恶性循环。
当清醒他再次清醒时，他也会听到很多与自己有关传说，他以为那些都是他疯之后做出来。清醒孔单鸣度是很害怕疯批自己，也很懊悔他为维持江湖地位编造种种血腥传说，自己把自己给忽悠瘸。
直到这次被劈，孔单鸣才终于恢复正常。
“这才意识到，很多以为是做事，并不是做，好比开始疯时候，凤凰族早已经被烧。”这是孔单鸣在完全清醒后才捋顺时间线，“而青鸾是在凤凰族被烧，不得不举族搬迁到玄州之后才飞升，是在目睹青鸾飞升后才疯。你懂意思吗？”
虽然孔单鸣说得有点乱，但宁执确实懂：“那你和华阳……”
各种凶残成性，孔单鸣什都不需要做，他只需要来者不拒。
当然，为维持自己统治地位，孔单鸣确实也做些事，不过那都是兽和兽之间恩怨。没什好讲，真正变故发生在孔单鸣突破到渡劫期。
是，这是只隐藏很深兔子，直没有对外公布过他真正修为。
旁人都以为妖王和各仙门太上长老差不多，但其实他是和道君差不多，也就怪不得他之前对道君那不服气。同境界修为两个人，在没有斗过场之前，总是很难觉得自己不如对方。
孔单鸣直很害怕被雷劈，因为他亲眼看见华阳老祖姐姐青鸾仙子结局。
“和他恩怨，完完全全就是因为儿子喜欢他啊。”孔单鸣真很讨厌华阳这个勾引他儿子凤凰。至于华阳讨厌妖王原因，是不是他也误会是妖王害他流离失所，这就不好说。毕竟谎言说千遍也就成真。
“那龙族……”
“很大概率也不是做。只是以为是做。别这样看，如果你是，你会怎想？自己在龙家醒来，看见地尸体和鲜血，手里还正掐着个孩子脖子。”孔单鸣自然会觉得是疯批他杀人家孩子满门，还准备杀掉这个孩子灭口啊。
“那孩子呢？”
“当然是收养他。”孔单鸣提起这些糟心往事，气息就有点不稳，“要不然怎办？真把那孩子杀吗？”
“她被烤熟。”
宁执：“？？？”青鸾仙子不是飞升吗？
“那谁知道真假呢？反正看到她变成烤小鸟尸身。”孔单鸣当时刚刚进入渡劫初期，境界本就不稳，被刺激便有心魔。
时而清醒，时而疯批。
清醒时候，他知道很多恐怖传说都是他杜撰，疯批时候……他就真觉得自己是这只厉害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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