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因为宁执毫无修仙常识啊,他理解里古代人开会就得上笔墨纸砚。
“时间有限。”宁执还在想着现实里项目,虽然睡过去是个意外,但他给手机设过闹铃,三个小时后就会响起,也就是修真界九天后。从宁执醒来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三天。他开门见山对谢观徼问道,“想知道你姐姐到底发生什。”
谢观徼自感觉懂,这个问题决定迎年书院会不会出手帮忙,他正襟危坐,深吸口长气,这才开始他故事。
谢家父母确实与玄家有过口头之约,想让谢观妙嫁给玄田生。玄家败落时,谢家也想过出手帮忙,但切都发生太过突然,他们根本没有来得及。当时谢观妙在上善宫闭关修炼,并不知情。待她出关,玄田生已被人打落悬崖,再无踪迹。
谢观妙得到消息后,便筹重金,请人去崖下寻找玄田生,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可惜,苦寻数月未果。无奈之下,她只能选择先厚葬玄家上下百多口。
他,没让“有人在道君面前,竟敢对他先纳头就拜”可怕场景发生。“这位便是道君朋友。”
谢观徼很好糊弄,注意力立刻集中到陈夫子身旁青年身上。月白色长袍,画中仙般容颜,萧萧肃肃如松下之风气质,对方只坐在那里,便给人种霞姿月韵高洁之感。这样人……真只是个普通人?
“客套话就不要说,们开始吧。”
“嗯?”
在真正与对方接触之前,谢观徼设想过很多种可能和场景,有平易近人,有仙风道骨,甚至有放浪形骸名士款。唯独没有眼前公事公办,俨然副洽谈生意精英架势。
“然后,阿姊就回宗门修补道心。”未婚夫突然“死亡”,对谢观妙不是没有打击。
这闭关,就是十年。
但这些谢观妙付出,在玄田生故事里全都神隐,他永远看不到别人为他做什,只能看到“别人是如何对不起他”。
“反观那个畜生,不,是说,玄田生又是怎回报阿姊呢?他其实早就离开机缘秘境,却没有想过给谁报个平安,也没有想过要祭拜下玄家上下几百口因他而丧命无辜之人。是
没办法,宁执当乙方当习惯,见谁都像是在见客户。
野渡无人石舫之上,是商务会议时十分常见浅色木质茶桌,桌子左右分设四把圈椅,宁执、陈夫同坐侧,谢观徼惴惴不安坐到对面。如坐针毡、忐忑不安,这可是赤炎子和陈夫子啊,不要说坐,他觉得他就应该跪着。
结果看……
赤炎子那高大个汉子,此时却拘谨缩成团,挤在角落里张十分不起眼小圆凳上。不仅不见丝毫怨言,他还积极拿出叠宣纸,摞于双膝之上,做出副积极记录会议内容模样。
没办法,这是道君吩咐。赤炎子表示,他也不敢说,他也不敢问,为什记录东西不用玉简,非要这凡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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