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有妇人言,京中之前来个大师,比方诸老者还要厉害,他不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却可以看破人心,语道出心中所想。他还说自己算不得有多厉害,他师父才是真厉害,可以想让别人做什,就做什。
戚斐有搭没搭听着,他对女孩子之间这些八卦啊什,真没多大兴趣,从小就没有。
这大概也是戚依在听说弟弟和陛下在起后,并不算特别意外原因。她手帕交那多,倾心于戚斐也不是没有。但京中贵女多羞涩,稍稍试探下,见戚斐无意,回去感伤场,也便罢。
从那个时候起,戚依就觉得,她弟弟要不是还没有开窍,要就是个断袖。而对于断袖,在这方面,女性好像天生就比男性更容易接受,说不上来为什。
直至戚依说到,大公主在宴会后期也来。
玩,把独处时间留给戚家姐弟。并安排丁公公在旁看着,丁公公是个聪明人,会知道该如何有技巧影响谈话走向。
但其实,戚家姐弟根本没讨论这事。
张小几,两个茶杯,戚斐与他阿姊分作在小榻两边,身后垫着明黄色带流苏垫子。整个偏厅,放眼望去,几乎都是这样,带有极其鲜明皇帝烙印。
哪里都是金灿灿,红彤彤,特别喜庆。
戚依今天打扮刚巧也很红,或者说是比较郑重,是管制。头上戴珠翠,梳山松特髻,只用偏温柔妆容,调节下整体严肃。身上是公主常服,上襦下裙,外面又加件绣五彩金凤大衫霞帔,直罩到快脚踝。压脚裙幅,由过去八幅,增至十幅,微风吹来,色如月华,据说是京中最新流行。
戚斐这才精神起来。
“大公主?她不家老实待着,来宴会做什?有没有伤害到你?”
戚依摇摇头,拧着眉,咬着唇,声音还是那温柔:“也听说二公主和三公主事,没想到短短两年竟有这般物是人非变化。但……”
“你可别觉得全世界都是好人啊。”戚斐有点不放心,生怕他阿姊上当。
戚依抬头,哭笑不得看着窗户边阿弟,这明明应该她想
对比戚依,戚斐就要随意多,怎看,怎像是人就在家中。不说披头散发,但也就是用玉簪随便挽下。身宝蓝色公子衫,也不好好穿着,只是虚虚披在肩上,随时都有可能滑落。
戚依都不需要问,只目之所及,就能感觉到自家弟弟在宫里生活有多自在。
这种自在,所暗含意思,便是底气,来自闻罪肯定不会计较底气。戚依还说不准,这到底是自家弟弟有心悦之人后,就突然变得盲目,亦或者这位陛下就真这好。
但,短时间内,戚依还是决定先不多嘴,等再观察段时间再看。
于是,本来还准备和弟弟讨论下近况戚依,就转而只说起自己思念,与今日在手帕家中做客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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