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现在还认不出人,但看到
将士们也很喜欢,有些还自掏腰包,请手艺师傅私下里给自己又打造个差不多,送回家里,或者送给喜欢姑娘,用以代表自己。
铭牌名字,当然不能叫狗牌,本来想叫戚牌,或者斐牌,纪念下最初提出这个建议戚斐。但戚斐却打死不同意,说这不是他想出来,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个想法来自哪里,但肯定不是他想。他觉得既然是司徒家在用,不如叫司徒牌。
司徒少将军也觉得是个好主意,还能凝聚士气,让士兵更有种大家才是家人感觉。
但却被有琴军师无情否决,还开波嘲讽:“你们怎不干脆,用毛笔在脸上写,要造反呀?觉得这样更直白点呢。”
最后折中,叫成宁宁牌。
是宁宁脖子上戴个长命锁,锁面刻着她姓——司徒,另外面写着她小名——宁宁。
再明显不够标识。
戚斐当初在边关,还没有恢复记忆,但在看到司徒少将军突发奇想给女儿打这个锁时,还是脱口而出句:“狗牌?”
司徒少将军当时脸啊,哪怕是小舅子,都有点想打。
“不不不,不是说,汪汪那个狗。是说将士挂在脖子上,辨识身份狗牌。”
叠字音,有点萌。
宁宁作为发起人,至今还佩戴着第代长命锁“铭牌”。每天没事干,就晃晃几乎不存在小脖子,不为别,就为听响。她那个傻爹,给她长命锁上两边都镶排小铃铛,叮叮零零,总之就是谁也别想好好睡觉。
偏偏司徒少将军还觉得,他这是个绝顶聪明好办法,铃铛响,不就可以提醒照顾宁宁人,她醒吗?
结果到底有没有方便到照顾宁宁人不可知,但宁宁生生把自己玩成个拨浪鼓,倒是挺明显。
宁小拨浪鼓装备,在再见到时,已经又升级,估计还是她傻爹给弄,为她打对手镯、对脚镯,上面也挂着小铃铛。银子较轻,倒不至于累着孩子,但就是太响。动就响,刚刚打戚斐时候,也是啪啪声与叮叮声齐飞。
近现代作战,由于武器太过凶残,未免不好辨认战死将士,就有挂在脖子里铭牌。美国二战时候,习惯性管这玩意叫狗牌。
戚斐以前看二战纪录片时,不明白老美怎这不讲究,自己管自己叫狗,对此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直接带到这辈子。
司徒少将军作为个在军事方面十分敏感鬼才,不需要戚斐再说什,就已经明白这种铭牌在战损统计方面用途,以及带来种种便利与好处。当下就谢过自家小舅子好主意,命人去研究。
不出几日,就真让匠人们给鼓捣出来。
第代用是木牌。毕竟铁在古代用来打造武器都嫌不够,更不用说浪费在制作铭牌上。成本太高。而且,古代以冷兵器为主,并不用太过担心铭牌会在战场上被损坏,木牌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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