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斐哪里敢让连良跪下,赶忙让人把他
闻罪冷笑声,带着戚斐让开半步,露出身后锦衣卫。
闻达再次不受控制抖起来。
就在锦衣卫再次磨刀霍霍时候,连良那边经过短暂救治,终于能够喘口气。院子里看上去血腥,其实大部分都不是他血,而是闻达这个脑子有坑蠢货,非要杀鸡儆猴,真.杀鸡,当着他面,吓唬他。
连良都在教坊司待这多年,什大风大浪没见过?面对这种神经病做法,他连眼皮都懒得抬下。
闻达这才动怒,有打人事情。
发寒门与宗室之间矛盾。
闻罪却面色如常,只是上前,问闻达:“谁撺掇你这蠢货,来做这事?!”
在闻罪这里,蠢就是原罪,无所谓对错!
闻达之前和连良相安无事好些年,没道理突然在国丧期间发难。
而且,若闻达真有意打死连良,他们来这个时间,够打死连良好几回。闻达更像是在借着由头,发泄心中怨气,只是看上去声势浩大。
若连良是真已被打奄奄息,戚斐等人进来之前,他就不会喊那大声,根本没有力气。他喊,就是为让闻达消气。所以,他在治疗时候,全程是有些模模糊糊印象,对于发生在院子里切。
如今,连良第时间醒来,就是想劝戚斐收手。
因为在连良认知里,他也觉得他欠闻达良多。孽是他父亲做下,但他父母皆已经去世,身为人子,他有义务去还。
戚斐并不赞同这种观点,但架不住这里是古代,连良这种想法才是主流。
连良坚持,在搀扶下,走上前,要给戚斐跪下,替闻达求情:“他打顿,您打他顿,够,真,够。”
但,闻达这怨气来,未免有些过于迟钝,也不合时宜。闻达就是个典型大启宗室,蠢笨无能,养像个米虫。和戚斐这种碍于些原因,不得不当米虫来低调不同,闻达是特别安于现状当米虫。也直没怎找过事,毕竟父母已经死,天和帝也死,他夹起尾巴做人,才是活下去最安全套路。
“没、没有谁。”闻达还颇为讲义气,虽然已经怕闻罪,怕到浑身每块肥肉都在颤抖,却依旧咬紧牙关,没有出卖他背后人,“堂叔,这真、真,只是突发奇想。”
“你知道国丧期间狎妓冶游,是什罪过吗?”戚斐跟在闻罪身后问道。
没想到,这回这个问题,闻达却回答格外流畅,应该是准备许久,都能背下来:“没有狎妓冶游,连碰都没有碰过他。也不好南风,没有断袖。开始,真只是想请他过府,和起追忆先帝,赎他父母之罪。若不是他父亲当年犯下滔天大错,为先帝身子埋下隐患,仙帝又怎会早早仙去?!”
这话简直狡猾,却绝对不是闻达这种人,能够说得出来,想得出来。换言之,他背后必然有高人支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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