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多疑与圈地盘样占有欲,很显然是不正常,闻罪自己也知道,不仅如此,他还知道是什造就如今他。
天和帝对此必须负全责。
“不妨步步来。”戚斐积极出谋划策,还豁出去给闻罪举个自己小时候例子,“你知道小时候其实很害怕马吗?”
别看戚斐如今骑马骑很溜,但他小时候真莫名看见马就害怕,能直接吓哭那种。
戚斐本以为这是个至少闻罪不知道童年黑历史,不想闻
但只要戚斐有哪怕点,不是那反感,他都不会放手!
想及此,闻罪笑更灿烂,在丁公公重新端上来三个木杯后,他随意指,拿出木球:“吾心。嗯,你想对说什?保证不生气,不急眼。”
吾言是问题,吾行是冒险,吾心就是可以对对方说句真心话。
戚斐深吸口气,他还真有句深藏许久话,想对闻罪说:“你这样把国家变成自己言堂,不好。”说完,戚斐自己都心有余悸,觉得他胆子真大,连这种话都敢说。
闻罪却笑出声:“这就是你觉得会生气话?”
暧昧。
戚斐不适应扭扭,始终摆脱不,只能老实道:“不恶心啊。”
闻罪满意勾起唇:“真乖。”
闻罪回忆起,那日有琴师入宫,在暗中交给他封信。
信来自西北,出自司徒少将军之手,八百里加急,日夜兼程送入雍畿。只为句:【是不知道阿斐最近在搞什,但可以肯定,你绝对误会他。】这话说没头没尾,不清不楚。
戚斐:“???”
亲自在短时间内,把戚斐宠成这个样子闻罪,只会深感荣幸与骄傲。
“你说有道理。”闻罪不仅没生气,还很认真考虑下戚斐话,人计短,多人计长,哪怕是闻罪,也不能自信说他辈子不会出错,不会有考虑不周地方。他确实需要人来辅佐他。
但闻罪问题是,他没有办法信任任何人。
不,准确说,是他没有办法像信任戚斐那样,去信任任何人。
但作为明白人,闻罪和司徒戟都知道他们彼此在打什哑谜。闻罪比司徒戟还要干脆,只回三个字:【知道。】纵然开始误会,后面这长时间相处下来,也不可能直瞎想。
但是那又怎样?
是戚斐先给他希望,他本来根本没敢想。但既然这个头已经开,就谁也别想让他再倒回去!不是真,也要成为真!
他知道他这样挺卑鄙,但那人是戚斐啊,全世界只有个戚斐。
不过,闻罪还是决定,给戚斐个选择。当然不是直接问,那样只会把戚斐吓跑,他决定先试探下,看看戚斐对于断袖到底怎看。如果戚斐真点都没有办法接受,那他愿意为戚斐,再次缩回去,只和戚斐当对挚友。他甚至愿意亲自下旨,给戚斐赐门全大启最好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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