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吗?”小戚氏是个斗士,永不服输那种,哪怕如今被大起大落刺激有点不正常,也能在疯癫中找到漏洞挽救自己。
扣押住小戚氏银甲侍卫,都有瞬间迟疑。
虽然这些侍卫还是恪尽职守,架住小戚氏,怕她突然,bao起伤人,却也难免手轻些,生怕坏摄政王大事。
“哦?”闻罪挑眉,他本来都打算走,但既然小戚氏这不依不饶,他也不介意再陪她玩个两句。闻罪声音压很低,带出羽毛划过绸缎奢华,他就像是修道之人最大心魔,带着致命诱人恶,“你知道?”
“当然知道。”十年前,小戚氏已经十岁,早熟又攻于算计,“只有,才能告诉他是谁!只有!知道你想……”
“这、这不可能!”小戚氏被打击不轻,已经快要变成和隔壁样疯子。她挥舞着手臂站起来,但没来及冲上去质问闻罪,就被银甲侍卫给控制住,但她嘴里还在高喊着,“若不是,谁又能是呢?不,你在骗人!”
闻罪嗤笑,没再关注小戚氏,只偏头对身边丁公公问:“欺君之罪,何如?”
“按律,当斩!”丁公公很明白闻罪想听到什话,总能说让闻罪特别开心,引起极大舒适。
闻罪满意点点头,他虽因幼年阴影不喜欢太监这个群体,但他也必须得承认,有些太监用起来确实很省心。他又道:“但毕竟是戚家人,这个面子还是要给,不然别人又要以为孤和二郎闹矛盾。”
谁,也不能,误会他和戚斐关系!
“不想。”摄政王和戚斐学来同款皮。
简单干脆三个字,成功堵住小戚氏接下来所有洋洋得意。让她心情犹如爬山,在好不容易攀升到最高点后,又毫无预兆从悬崖边狠狠摔下去。
说完这话,闻罪就真走,再不回头。
广袖宽袍鹤氅,拐过影壁上张牙舞爪九龙浮雕,彻底消失在滚滚斜阳之中。
与此同时,傅里傅大人,早已经等在囚牛宫外,正倚在朱红色墙根下,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丁公公不愧是个合格狗腿,很能揣度摄政王真正心思。有些时候,直接让对方死,反而是种仁慈。摄政王对小戚氏,可没有这种仁慈。
“嗯,就交给你去办吧。”闻罪点头吩咐下去。
闻罪现在心情,好就要爆炸,实在是没那多小阴暗、小,bao戾,去想着该怎样,才能让小戚氏活坎坷点。
丁公公给闻罪个心领神会明白眼神,保证把事情办妥妥当当。心里则在想着,他在宫里这多年,就没见过比小戚氏更作死,不仅冒充摄政王救命恩人,妄图糊弄蒙骗,还直呼摄政王那个禁忌到谁也不敢提名字……丁公公都不知道,该不该敬这位小戚氏是条汉子。还是该赞句,真不愧是郡王爷亲戚?
戚家人特色之,就是胆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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