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警告呗。”随着现代记忆复苏,戚斐这些奇奇怪怪话就越来越多,话到嘴边,总找不到更适合古代词来代替,“他笃信打仗才是男人浪漫,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安定下来。”
所以并不适合当皇帝。
但是在代表他爹,给天和帝送贺礼宫宴上,却狠狠打自己脸。
“他对你阿姊,见钟情?
军师这回不说司徒少将军疯,而是直接眼神死决定他在开玩笑。
“怎会拿这种事玩笑于你?”司徒少将军摇摇头,郑重其事道,“当然,这只是想法,选择,不会勉强你,只是希望你能给那人个机会。见过面,你就懂。”
有琴师面上答应,心底却还是很不服,觉得这天下再不会有比司徒少将军更适合君主。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
有琴师为他当年有眼无珠,付出很惨重教训,对闻罪有足够深刻印象。
用主公与主母戏谑惯,今日才意识到,在摄政王面前这说不妥,赶忙又挽回来。
“就在主婚前不久。”
犹记得那差不多是两年多以前。冬末春初,冰雪消融。有琴军师随司徒少将军入京。少将军骑在马上,突然对军师说,他终于找到个心甘情愿让他臣服大买家,所以,他决定把自己卖。
“学来文与武,卖与帝王家”卖。
“你疯啦?”有琴师震惊与不解,直接就写到脸上。
“哦哦,阿姊结婚那时候啊。”戚斐脸上也涌起很多追忆,虽已经是两三年前事情,但他仍记忆犹新,因为那是他最快乐几段记忆之。
“当时发生什吗?”闻罪很适时发问,拖延时间,他也不想和戚斐分开。
而讲往事,就是最能拉长战线方法之。
“你知道姐夫这个人吗?”戚斐问。
“略知二。”闻罪谦逊假意表示,他和他合伙人其实点都不熟,“但肯定不如你知道多,他怎?”
因为司徒老将军虽辈子忠心耿耿,为天和帝南征北战,最终却只换来个“这都是吉星之功”。那真是气到吐血,失望之极。他最后虽还是选择信守承诺,继续为天和帝誓守国门,却再没要求过司徒少将军定要有多忠君。
司徒少将军也是少有头生反骨,没忠心,多野心,唯底线不过是:老爷子还在之时,这个国家不会乱,至少不会因他举事而乱。
为完成这个承诺,司徒少将军捏着鼻子,很是努力在仨瓜俩枣皇室地里,找起让他愿意臣服凤子龙孙。他当初和有琴师商量是,先这凑合对付几年。等老爷子百年过,他们就……
谁知司徒少将军突然就说这样话,再不是随便应付,而是真打算尽心尽力效忠,变化之大,犹如被谁下降头。
不仅如此,司徒少将军还有拉着有琴师入伙倾向,简称自己效忠之人,注定会是个有为之君,能成为千古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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