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宁也不知道怎,在和池夫人说完这话之后,真就觉得眼睛疲倦起来,上下眼皮不断打架,很快就控制不住合上,想要带着他进入黑甜梦乡。
不过,池宁最终还是努力地凭借着自身强大意志力,摸到枕头底下匕首,狠狠地给自己下,整个人这才终于清醒起来。池宁看着手中匕首,再次觉得,这个看上去瑰丽美好家根本不是他家,若他真直生活在这样环境里,又怎会习惯性地在枕头下面藏这样利器呢?
池宁突兀扎伤自己举动,吓坏守在旁孟夏:“公、公子,血,血……”
“哦,差点忘。”池宁随便扯条身边帕子,给自己捂住伤口,其实并没有他以为那疼,血腥味也并没有让池宁害怕,他甚至有闲心教孟夏,“‘公公’在太监眼里其实是种嘲讽,你知道吗?他们更喜欢别人叫‘爷’。”
孟夏愣:“哈?”
只够池宁与原君分开,可两人微红唇,根本没办法掩盖任何事。
池夫人本来还在担忧儿子病,看屋里这个情况,脑子轰地就炸开,担忧变成愤怒,不是对自己儿子,只会是对勾引自家儿子贱人。
她儿子都病,他还勾着他儿子做、做这些不堪入目事,这原君到底是何居心?!
说不定她儿子病,就是原君不检点给弄出来。
池夫人铁青着脸,越想越迁怒。幸好,她还记得自己此行目,她先上前,关心起儿子身体,顺便被两人都这样还不愿意放开手又刺激下。
池宁也觉得自己傻,孟夏叫是“公子”,只是磕巴,哪里来“公公”呢?不对,他为什会对太监这个群体这解啊?甚至闭眼,就能脑补出很多旁人无法知道详细细节。
真越来越诡异。
不过,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些时候,池宁着急忙慌地出门,并瞪向每个胆敢来阻止他人。
池宁觉得自己跑得很快,跑很远,
“娘乖乖儿,可还难受?”
池宁摇摇头:“不难受,就是想睡觉。”后面半句肯定是骗人,池宁刚刚还精气十足地和原君这样那样呢,如今怎会困?他只是想找个借口让母亲先离开,多少有点尴尬。池宁对于自己娘,直都是很矛盾。方面欢喜着她对自己宠爱,方面在内心深处却又总有个冷静声音在告诉他,眼前切都是假,你娘根本不爱你。
池夫人又关心儿子几句,就果如池宁所愿,准备离开:“你既然困,就好好睡。”说完,想想,又隐晦提句,“别被人勾,搞些乱七八糟。”
说完,池夫人起身,轻蔑看眼原君,她真是刻也忍不,当下便强行带走站在边当背景句话都没有说原君,根本不给儿子开口留人机会,只是对孟夏吩咐道:“既然公子困,就让他安心休息,谁也不许打扰!”
“是。”孟夏老老实实地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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