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宁第反应是,若许桂和王诗真成,四舍五入,他岂不是又白得个老儿子?
原君时间都没明白池宁在说什:【什?谁?】
【王洋啊。】池宁很认真地掰着枝头树叶,给原君算算,许桂是他干儿子许天赐孙子,王诗是王洋侄孙女,两家若结秦晋之好,那许天赐与王洋就是平辈,他不就约等于是王洋爸爸吗?没毛病!
【……有本事你把这话去当着王洋面说遍。】
池宁立刻咸鱼躺倒:【不,没这个本事。】他只是根弱小无助却能吃树枝啊!
这日池宁和原君俩人又在梦里做树,因为池宁又有事求原君,这便是报酬。
他们做树,是做得十分真实那种,有阳光,有雨露,乃至从树根往上输送来营养,都是样样不落。有些时候,池宁甚至不觉得自己是在梦里,他感觉这情况更像原君施法,只把他身体留在雍畿,而让他灵魂去千里之外。他们起扎根在十万大山之中,享日月精华,看云卷云舒。
说真,要不是池宁做这多晚树而没有半分不适,他都不敢相信他竟会有这平静天。那是种很难形容心如止水,再没有功名利禄,只有片天地澄净。
他变得都不像他。
原君对此不敢苟同:【抢灵气最多就是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变。
池宁真也就只敢和原君说笑,并没有实际行动心思。朝堂之上,互相联姻多去,关系比他和王洋还要错综复杂也不是没有。要都这较真地算,那就乱套。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懂得各算各,心照不宣。
就好比晋朝时,武帝先把自己妹妹嫁给太原王氏,又把自己女儿指给卫家之子,偏偏王卫两家是儿女亲家,辈分乱得比。
但这就是历史上真实存在,很多东西都不能深究。
比起辈分,其实池宁更加困惑是:【您说是不是无意中得什奇怪技能?要不为什旁人解决完事情是加官进爵,却是点对成对当起红娘?】
从池宁回京开始算起,他二师兄仙仙当内官监掌印,尚尔兼职御马监掌印,连夏下都小升半级。他呢?先是充盈新帝后宫,后又促成静王世子与司徒大将军独子订婚,
池宁这才恍然,原来是这样,做人时,想活就需要钱、需要权;如今做仙树,想要活只需要天地灵气。他还是那个他,还挺好。
【那感恩原君不与计较,让渡灵气给。】池宁总是这能屈能伸,嘴比蜜甜。
原君晃晃小树枝,仿佛在挥手:【点小事,不足挂齿。】
然后,池宁就继续心安理得地做起吸收着最多灵气,但看上去却最瘦弱枝分枝,当树真很快乐。
以前池宁总觉得草木都是安静,等他做树才知道并非如此,至少他和原君这棵树是不会安静,大多数时候都直聊天。这天聊就是许桂在京中闹出来大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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