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宁愣下才想起来,俞星垂当年喜欢上那个国子监监生,娘家好像真是富县。
对方后来怎样,谁也不知道,也没有人关心。如今看来,他应该是没在京城混下去,只能投奔娘家亲戚,又或者是因为别原因,他暂时正好落脚在富县,就被俞星垂拿来当借口。
还真是物尽其用段缘呢。
原君突然有点好奇:【你师兄看到那个人,会旧情复燃吗?】
池宁沉吟片刻,他也拿不定主意,按理来说,不
俞星垂也是直接把心里话说出来,点也不怕丢人,毒舌得可怕,还自带股川辣子味:“滴个乖乖。老话不都似讲,小时,大未必佳嘛?你小时候长滴辣好看,完全不给长大留活儿路,怎长大更好看咧?”
“您小时候也不差啊。”池宁只能这样回他师兄。
“你这娃儿真是瓜兮兮。”俞星垂骄傲地扬起下巴,“老子当然能从小好看到大,老子就不是般人!”
他是小仙男,谢谢。
俞星垂这个人吧,就是不见面时候,你会格外想念,但见之后,又会开始对自己判断产生疑问——为什会想念这个玩意?
地方。
中规中矩小二楼,不咸不淡家常菜,以及被人频频侧目师兄弟。
他们两人,此时就坐在二楼能看到楼下热闹街市雅座上,说着些无关痛痒话。
三年不见,师兄还是那个师兄,师弟倒是变化很大,完完全全由个小孩子抽条成亭亭少年。俞星垂打量池宁眉眼许久,才不得不承认,小师弟长开竟然比他还要好看。在他俞星垂世界里,怎能有人比他更好看呢?!
原君:【……你师兄挺自恋啊。】
“你来富县做撒子?”俞星垂用他自备茶杯,喝口他自带茶,沁人心脾,回味甘甜。如果可以,他连桌椅板凳都会自备。
“来接您回京啊。”在这样个公共场所,池宁自然不会说出他本来目,甚至他们选择先在二楼稍坐,就是为正大光明地说给别人听。池宁只是暗示下师兄:“从大师兄那里知道您快到京城,刻也等不,就来接您。”
俞星垂点点头,完美接收到师弟信号。
“您呢?”池宁反问。
“来看老情人嗦。”俞星垂也给自己行踪想个无懈可击说辞,通过这样方式,师兄弟俩就已经串好供。
池宁向着命运长叹口气:【对啊。】就像当年兰阶庭样,华丽荼蘼,宛如朵人间富贵花。
原君莫名地就对这样二师兄放心呢。
池宁师父收徒标准,可以说“好看”是条件,也可以说“奇怪”才是条件。脑子不好大师兄,自恋洁癖二师兄,以及……
【对比两个师兄,是不是看起来格外地靠谱?】
要不然为什池宁虽然是小师弟,却被镇南派上上下下致认为是振兴整个派系关键呢?不是他有多优秀,而是全靠师兄们衬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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