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从闻怀古角度来看,就是池宁在他吐露真实喜好后,气质陡然变,明明还是那个好看如玉少年,但就是在无形中给人种他极度危险感觉。如果定要形容,大概就是他看到自己父王,或者是皇伯父吧。不,是比他们更加可怕存在,像被某种凶猛野兽盯上。
偏偏池宁还在冲着他笑,好像切如常。
那刻,闻怀古终于回想起来,在他眼前坐着,可是曾经敢在无为殿上舌战群臣,当着新帝王面,质问他何德何能池宁临公公。
“您说。”闻怀古不自觉地就坐得更加笔直。
原君版“池宁”问出最关键核心问题:“你父王知道这件事吗?”
那刻,有太多问题,猛烈地袭向池宁大脑,导致他当场久久再说不出半个词语。因为除脏话以外,他真什都不想说,而他仅剩理智却在不断告诉着他,不要凿静王府这条难得大船。
原君轻笑出声,他贴心地问:【需要帮忙吗?】
【……求您。】识时务者就是这俊杰!
下刻,两人视角倒转,世界光怪陆离,池宁在答应下刻,便进入种玄而又玄状态里。他边觉得自己腾空飞起来,边又觉得自己还坐在原地,他甚至能够感到口白酒下肚辛辣与刺激。
好会儿之后,池宁才意识到,这是原君在使用他身体喝酒。
闻怀古不解:“有什区别吗?”
真正池宁立刻便跟上原君思路。他心二用,边探索着全新视角新世界,原来这就是原君眼中外面样子吗?竟可以无死角地看到所有;边对闻怀古在心里道,区别大好吗?静王知道,那就用静王知道方式大大方方选婚,静王不知道,那当然也是有其他方式暗度陈仓。
“你知道你是静王府唯子嗣吗?”原君很喜欢用反问来回答问题,借以掌握话题主动权。
闻怀古垂下头,声音变得沉重起来:“知道。但从来不觉得,定非要某个人来继承切不可。是想法太大逆不道。”他苦笑声,自己大概真是个怪胎吧,总爱想些世所不容东西。
结果,闻怀古等到却不是池宁批判,而是:“好,记
原君没有任何表情地闷整杯甘冽烧酒,然后在心里评价句【不过如此】。他无法理解人类对于酒这种东西追求。平日里看着宴会上人类杯又杯地下肚,还以为会有多刺激,原来就是吃掉“厉执”感觉。
厉执就是旁人理解里厉鬼,充满怨气且杀伤力巨大种执。原君觉得人类厉鬼这种形容还挺贴切,就沿用。
他不喜欢吃人形执,但如果对方陷入疯魔,执意冒犯,也不是不可以吃。
就是味道太过辛辣刺激,不好吃。
原君尽职尽责地进入状态,掏出池宁袖中负责记录本子,问世子:“接下来,有点赶时间,介意再快速问你几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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