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是朝廷要犯,审审不就知道?”夏下个眼神过去,黄三娘就和闻时宝起被堵住嘴,双手缚在身后,再没狡辩机会。
为免夜长梦多,池宁等人当下便决定重新启程,顶风冒雪押解人犯回京。
在回城三岔路口,池宁突然叫停队伍,抱着他宝贝乌木下车,也不知道在路口干什,耽误半晌,才下命令,不再原路回京,必须从广渠门绕路。
夏下带来锦衣卫里,并不都是熟悉池宁作风人,不免有人觉得奇怪。其中有个性格颇为跳脱新人,尤为不解,不断地给身为总旗兄长打眼色,试图知道些什。但他兄长却只是冷漠地转过头,仿佛根本没有看到来自亲弟弟“卧槽无情”控诉。
夏下对此也是脸习以为常。
道是被戳破伪装,心虚害怕,还是被颠倒黑白说辞给气到,胸脯起伏,手都在颤抖,“临大人,敬您为东厂事必躬亲,劳苦功高。但您在没有任何证据情况下,就随便抓人……这就是您办事态度吗?这就是大启王法吗?还是说您根本就是要陷害忠良!”
此话出,不少围观人却都先笑出声。
你家马太监干这种事还少吗?
本朝太监里确实出不少才德兼备好公公,但却绝不包括司礼监马太监。他以权谋私、屈打成招酷吏之名,早八百年就已经传遍京城,哪怕是市井小儿都听过其二“丰功伟绩”,就这还好意思问别人知不知道“王法”两个字怎写?
池宁长叹口气,他真已经解释烦,便只是动动手,让苦菜去给这群法盲普法。
他干爹池宁这种突然抽风事,在宫里时候就没少干,却从没有人质疑过池宁决定,因为打从池宁学会办事起,他就没有在这种莫名其妙决定下吃过亏。相反,无数结果都证明,那决定只会是另有玄机。
也有人试着问过池宁到底怎做到,总不能他是真料事如神,可以窥探天机。
池宁也自感觉每次都说实话:“宝贝告诉。”
但听到这个答案人,反应无不是先脸红,再有志同地无言以对。公公宝贝……这能是什,大家心里都有数。
而就
“太祖爷设立东厂,命中官协助陛下,刺*隐事,为是掌天下稽察,晓劳苦民生。你明白吗?”东厂只对皇帝负责,不需要经过三司批准,就可以随意监督缉拿臣民。
权力之大,熏灼四方。
说得再直白点,东厂办事,向是有怀疑就拿人,拿人之后才会开始进步审讯与搜证。要是必须得有确凿证据才能拿人,那要他们东厂干什?直接请青天大老爷出来审判就好呀。满朝文武百官怕东厂什?怕就是他们可以随便扣帽子。没有谁是百分之百干净,只要进去,总能审出点东西。
如今,这黄三娘竟然张口和东厂要证据?
不得不说,她心计手腕是有,可惜,吃没有文化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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