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朝,算得上是比较短,因为并没有什大事发生,共也不过三五件,且是早已经有盖棺定论,大人们只是循例报告番。
可以说是个难得太平盛世早朝。
第件,是个轰动全国杀夫案,杀人手段极其残忍,死者死后仍不断砍跺。案件早已破获,犯人供认不讳,证据齐全,就等秋后问斩。今天禀报,就是女犯人已经伏诛。
只不过始终在监狱里保持沉默她,在刑场之上,终于说出自己人生最后话,像是憋许久,又像是她早已准备好要在人生最后问上问:
“他为家里挣钱,陪嫁里铺子庄子也贡献不少,还要操持家中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大小事务,要生儿育女,照顾公婆……
天黑之前,闻或跃终于找到第九张卡片,底色是很显高级墨绿,对闻或跃称呼也已经从“四皇子”进化到“陛下”,上面写问题没有之前那样哪年哪月具体,只有非常模糊句——陛下最想要是什。
说实话,陛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最想要是什。
人是感情动物,但思绪万千、捉摸不定,想法无时无刻不在变化,最小时候,闻或跃最想要是能够见自己父皇母后面,后来他希望他们能够爱他,再后来,他想知道他们为什要这对他;再后来后来……
闻或跃点点睁大眼睛,像是终于想到什,他重新回到第栋别墅,找到三楼主书房。
果不其然,他想要答案就等在那里。
“凭什就不能回家看看爹娘?凭什就不能不让他纳妾?凭什他就可以肆意对作践,而不允许反手?都和说,要忍,要让,要明白夫为妻天。但是,凭什呢?凭什呢?凭什呢?不甘心,就是不甘心啊。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杀他,认,但是说他无辜,不认,死也不认!”
好几百年前个平平无奇早晨,年轻天子闻或跃刚刚下早朝,他今天没有乘辇,只是路走走停停,缓慢向御书房进发。他垂头思索,始终沉浸在今日朝堂之上,连皇后季在渊什时候走到他身边都没有注意到。
准确说,皇后这个时候还不是天下明媒正娶皇后,但闻或跃已经在心里这认定,只有眼前之人可以坐在他左手边上。
“陛下今日为何愁眉不展?”皇后低声询问,她声音并不似寻常女子婉转清丽,反倒是带着二男子英气低沉,却让闻或跃莫名有种安全感,仿佛不管他遇到什问题,皇后都能用这份沉稳为他披荆斩棘,化解万难。
闻或跃没有回答,因为他根本没意识到皇在后与他说话,整个人还在恍惚。
身边有眼色掌事太监已经上前,把今日在殿上发生事情,简明扼要为未来皇后复述遍。太监只是陈述事实,没有加太多个人色彩,因为他也猜不到陛下是怎个心思,又是在被哪件事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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