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那些诗、那些诗都是……
寒江雪看着闻嘲风眼睛里透着狡黠,他摆脱闻嘲风束缚,反手搭在对方白皙颈后,吐出暧昧又温热气息。反问闻嘲风:“那你觉得它们都是什意思呢?”
当然是希望它们都和最后封信是个意思!
闻嘲风眼睛都要红,他真已经极尽克
他必须得来问个清楚。
“你到底是什意思?”
闻嘲风这两年,对寒江雪思念只增不减,闭上眼睛,几乎都是对方笑起来明媚又灿烂样子。他们在梦中已不知道相会多少回。但闻嘲风还是既怕做梦梦到寒江雪,又怕做梦梦不到。梦到,醒来后会很难受,梦不到,在梦里就会很难受。
跟着寒二军队离开雍畿前,闻嘲风还在庆幸,自己没有和寒江雪捅破那层窗户纸,不然个人煎熬就要变成两个人。
可是,随着分别时间越来越长,闻嘲风也就越来越后悔,他应该说出来,万他最后连说机会都没有呢?
紧着回来,就直说呗,非要扯路上花开干嘛啊?腻不腻歪?天哪,他不会和老大样,都要投身文学吧?求求,宁可他当辈子咸鱼。”
寒大和寒二双生子竞争,是从还在寒夫人肚子里就开始,比吸收营养速度,比谁先出生,比谁先走路,总之,什都能成为他们比赛环。
自然也就包括比弟弟更爱谁。
等把弟弟逼得快要哭,两人这才收手,换成比弟弟长大之后更像谁。
寒大理所当然地觉得,弟弟肯定像他,和他起学文、当官,在史书上留下桩美谈。寒二则表示,她弟肯定随她啊,打虎亲姐弟,上阵姐弟兵。
这两年闻嘲风几乎就是在这种反复互相折磨里,点点熬过来,整个人精神都要被蚕食殆尽。唯盼头就是寒江雪来信。不管是和他分享生活里种种,还是随信寄各种奇怪小礼物,乃至是那些意味不明诗词,都会让闻嘲风欢喜异常。
本来闻嘲风没觉得那些诗有什,只觉得是寒江雪突发奇想新奇玩意。
直至那让他魂牵梦绕最后封。
闻嘲风当下便决定要连夜飞回京城,潜入寒家。他想找寒江雪问个清楚,那些诗是不是都有后句,以及,后句是什。
句“可缓缓归矣”,他还可以勉强说服自己,只是朋友之间玩笑,你叫娘子,就当你夫君。
结果,他们最后却只等来条咸鱼。
寒江雪是文不成武不就,谁也不像。寒二为此难受好久,但如今想来,这样总好过老三去跟着老大学当个酸儒。她真很不喜欢这些文人些表达形式,就好像离之乎者也,他们就不会好好说话似。
总之,闻嘲风就这样知道这个梗。
在看到寒江雪送到驿站信时,闻嘲风就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欲望。本来他是能忍到跟着大部队起回京后,再见寒江雪。
可是看到这四个字、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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