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嘲风心想着,坐个滑竿干什?从更高处看得更清晰,看你和别人玩得更开心?
嘴上却说:“见你迟迟没进来,怕你被侍卫为难。”
宫门口小小侍卫,脑门上写满大大问号。今天轮班侍卫出身地锦卫,还是夏荪美嫡系,吼彩卫或者其他小队地锦卫,还有可能因为不认识寒三而卡下,他们这几个哪个不是被夏大人耳提面命,就差把尊敬寒三写在脑门顶上,他们敢为难对方?是嫌自己人生,活得太顺畅吗?
“不不,”寒江雪摆手,替侍卫洗清不存在嫌疑,“只是在门口遇到地锦卫夏大人,还有大公主,便多耽误点时间,你在里面等很久吗?”
在咱们约定个半时辰之前就开始期待,你说久不久?
寒江雪说完,就像是已经找到知音,不断点头:“对对对,最怕猜人心,好麻烦啊,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每天掩饰不累吗?”
大公主就像是皇帝和郑贵妃结合体,性格上比较简单,倒不是不聪明,而是更喜欢选择比较直接简单方式来应对生活。毕竟她爹是皇帝,她娘是贵妃,亲哥是大皇子,全天下再不会有比她更尊贵小姑娘。只有别人讨好她份儿,她不需要怎费心去经营,也可以活得很轻松。
寒江雪心想着,这不就是想要生活吗?
两人交流更加愉快。
连闻嘲风出来都差点没发现,当然,寒江雪最后还是看到,他莫名其妙求生欲,在这个危急存亡关头还是,帮他发现揣着滚边手捂闻嘲风。
——寒江雪猜半天,个没中,秦覃给提示是三个,半点时辰。
闻嘲风心口不,心里说完就痛快,嘴上怎也舍不得苛责,因为他知道寒江雪是真会愧疚和自责,而他并不想让他难过。所以他最后说是:“也没有很久,你看,给准备糖包都没有凉。”
糖包刚刚从屉上拿下来,直煨在小炉上,自然不会凉。
寒江雪和闻嘲风都是酸口党,却唯独罕见地对几样甜食有着独特爱好,有
闻嘲风今天换身蓝黑色长袍,绣着很心机毛边和猫爪,长身而立,既有温度又有风度,还显得整个人有种脆弱但坚强高岭之花之感。他就这居高临下地站在行宫大门口,身后跟着秦覃和羡门,不知道已经看多久。
羡门用最大勇气给寒江雪个眼神提示,让他自求多福。
秦覃……秦覃现在根本把握不住他家王爷想法,只觉得无夷王整个人情绪在寒江雪这件事上都飘忽不定,不能用常理来推断。但他还是用手比个三,算是对寒江雪提醒,他们足足等三……
三瞬?三炷香?总不能是三个时辰吧?
寒江雪脑壳子都疼,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为什心虚,但就是莫名有种必须得解释清楚冲动,上前赶忙对闻嘲风道说:“嘲风你出来啦?怎不在里面等着?或者坐个滑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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