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雪到这步,其实都还不知道太后这天上脚,地下脚到底想要问什,她不是在调查是谁刺伤她儿子吗?
如果怀疑是闻嘲风做,那就直接问在淮王案发生时,闻嘲风在哪里啊,有没有谁可以作证。
然后,寒江雪这才意识到,淮王案应该是发生在昨天清晨,甚至有可能是天还没亮后半夜,这个特殊时间,谁又能有百分百人证呢?除非是夫妻同房,否则像闻嘲风这种独居,就很不容易说清楚自己。
现代讲究疑罪从无,但在古代可不样,尤其是皇室,觉得你有问题,那基本就等于是判死刑。
太后笑着边理理自己小拇指上护甲,边又问些问题,然后就像是闲聊般,态度特别随意地问出真正让人不寒而栗设想:“那你能确定,此时这个闻嘲风,就是你认识那个闻嘲风吗?”
:“这些年书信往来……”
闻嘲风心第次跟着提起来。他本来对如今局势根本没什所谓。他和寒二样,其实都不太能准备猜到太后准备搞什,这个女人有些时候还蛮让人出乎意料。但不管太后做什,闻嘲风都有那个底气不去害怕。直至先帝笔迹有可能,bao露。
虽然先帝在和寒江雪通信中,已经刻意在避免用他批改奏折官体,但那种通信瘦金体,熟悉先帝人,同样是能够看出来。
这便是太后意外性。
幸好,寒江雪也不愿意让太后看到信内容,他在那信里说太多不该在这个时代出现东西,既不定百分百有利于这个社会,也会显得他小时候太多智近妖。所以,他再三衡量后,说是:“臣不太记得放在哪里,就是有这个印象,要不您容段时间?让人回去好好找找?”
寒江雪被直接给问懵。好会儿才找到嘴巴,赶忙回答:“怎会不确定呢?无夷王殿下就是无夷王殿下啊,不然他还能是谁?”
这个问题出口刹那,所有知道大皇子被调包计划始末人,都明白太后已有所指。
寒江雪自然也明白,便又赶忙补充道:“几乎
寒江雪心想着,这种小时候旧物,要是能下子就拿出来,才会显得比较有问题吧?
他思路倒是诡异地对上太后,越是生活气息浓厚,越容易取信于她。她点点头,算是放过这个话题。当然,本身也是因为她对信并没有什太大兴趣。
“所以,在你出事时,嘲风才会那奋不顾身地去救你。”
“直很感激王爷这份友谊。”
太后在心中冷笑,你这个草包当然觉得是友谊,闻嘲风可不定。这个病秧子心里也是有不少算盘啊。不过,倒是不怎超出太后预料,她本身就是个非常记仇渡鸦,便常常由己度人,觉得别人也会和她样心眼堪比针尖,事事都要记仇。而既然不管事大事小,都会被对方记恨,那不如就随自己意,搞得大点,要不然多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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