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害怕吗?”
寒江雪死鱼眼迈过门栏,对皇帝道:“臣该害怕什?”太后哪怕真发疯,不顾他爹要搞死他,他还带与梵呢,与梵身手不定能帮他反杀,但带着他逃跑还是可以。皇宫这大,大不就和太后玩躲猫猫嘛。
皇帝长叹口气,认命抬手,拿下自己腰带上荷包,对屏风后面人说句:“你赢。”
这时,这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个身着劲装高挑美人,星目剑眉,英姿飒爽。寒二行云流水般,手接过皇帝荷包,边给弟弟使个眼色,她就知道他不会害怕。
弟弟……
不等闻嘉泽继续社死,他终于被带走。
天地之间,片清净。
像闻嘉泽这样被带走人还有不少,来来回回,寒江雪和与梵都记在心里,直至天边彻底大亮。
然后,就轮到寒江雪。
来带寒江雪,依旧是熟悉吼彩卫,对方直接默认与梵和寒江雪是体。
“嘉泽?”
声比声大,寒江雪在试探两三次后,也总算放开自己。
“能听到吗?”
“不要担心,没事。”
“哪怕真有事,也先存好精力。”
弟弟心想,美女你谁啊?认识你吗?
寒世惊恐地睁大眼睛:
主仆二人出来时,起齐齐回身,看眼关过他们排房,默契算下以目之所及排房规模,共关多少人。然后,他们便上路,走过朱红色宫道,看到金黄色琉璃瓦。清晨皇宫里,几乎是看不到什人,只有片历史沧桑孤寂。
说实话,还挺有意境,要不是此时这个情况,寒江雪甚至想找他姐给他画幅以深宫为背景工笔画,留到后世定很有意思。
寒江雪最终被带到他对这座皇宫唯熟悉地方——无为殿。
看到是这里时候,寒江雪就彻底放下心。果然是皇帝在搞事啊,他就说嘛,皇帝不可能不趁机做些什。而只要皇帝是清醒,他就不会有什危机感。
皇帝确实等在里面,等着先安慰下受惊寒江雪,结果……
闻嘉泽:“!!!小雪,呜呜,真不是故意不说醒过来事啊,就是不想写作业啊,什时候不想写作业就要被这大阵仗地关起来啊,好惨啊。这要是被别人知道,闻嘉泽以后还怎在雍畿混?”
寒江雪:“……”就,你喊这大声,全世界不可能不知道啊?
寒江雪都不知道该说河王世子是傻人有傻福还是什,虽然他这喊,丢脸又社死,但好歹是第时间讲清楚,他醒过来没报上去,只是因为作业,不是有什阴谋诡计。
就,这种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太可信。
但如果做出这种事是闻嘉泽或者寒江雪这样纨绔,又让人不自觉地会觉得,好像也不是不可能。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他们确实就是这不靠谱。河王老得这快,完全就是被这傻逼孙子给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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