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雪抬头,疑惑地看着他爹:“不对?”
“好比,呃,”寒起也不知道该怎说,但却在极力避免儿子想起嗅觉或者
然后,秦覃就打哪儿来又打哪儿回去,就好像他没有来过。
求生欲可以说是非常强。
闻嘲风没有追击,只是更加烦躁,它晃晃自己大尾巴,带起水下涟漪,层又层荡开,让那些初来乍到带鱼更加不敢动作。闻嘲风情绪起伏之大,倒不是因为被属下看到黑历史,而是他强行控制自己不朝着寒江雪游过去意志力马上就要破防。
岸边,对水下暗潮汹涌无所知寒江雪,正坐在交杌上,看着空空如也、毫无动静鱼竿,心想着,还真是点也不意外呢。
他们这大动静,不惊鱼才怪。
道为什有些幽深,不比寒江雪前两次来时清澈。当时好歹还能看到水草摇晃,鲤鱼徜徉。
不过,这倒也方便秦覃动作。
直至他在瀑布底下看到疑似他家王爷幼年身影,鹿角驼头,兔眼蛇颈,口旁垂下须髯在水中荡出缥缈又优雅曲线。银鳞覆身,白梦幻。他身上辅翼若隐若现,那是真龙象征。哪怕只是幼年之体,也透着股万物之长绝对睥睨,让人情不自禁就想要纳头就拜。
只是……
秦覃:“!!!”
寒武侯却还在盲目自信,他肯定能钓到鱼,他烤过每条鱼都可以作证,他们今天必然能吃到鱼。实在是吃不到,他就亲自下去下水去捞!为缓解尴尬,武侯拉着儿子闲聊:“说说你那条鱼吧。”
寒江雪:好,今天肯定要空军。
空军和抗龟,是寒江雪在现代唯二知道钓鱼术语,意思都是空手而归,条鱼也没有钓上。
然后,寒江雪才说起自己梦中情鱼:“那是条五光十色银带鱼,被钓起来时候,正好有阳光晒过它鳞片,闪闪发亮。大概有这长,这宽。”寒江雪用手比划个大概,因为他至今还没有搞清楚这个世界计量单位,“它力气很大,当时没带抄网,让它给跑,它还回身挑衅!”
寒起不着痕迹皱眉,总觉得儿子这个形容太过人性化,不像是条真正带鱼。转念想,这是个启发儿子认人好机会啊,他就引导道:“那你就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吗?”
闻嘲风:“!!!”
尴尬,那刻除尴尬,再找不到任何词语来形容,连空气中都凝滞着脚趾扣地致命之感。
秦覃觉得他大概这辈子都忘不这幕,他家王爷,身残志坚,哪怕吐血、化形甚至是回到幼年体,也不忘来满足心悦之人个小小钓鱼愿望。寒三这绝对是给他家王爷下蛊吧?肯定是吧!不然真很难解释啊!王爷,您醒醒!
闻嘲风大脑片空白,已经不是要杀人灭口程度,而是想时光倒流,否定现实。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幻觉,肯定是幻觉。
秦覃:Oo。(没错,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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