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尽忠莫名其妙就变成礼部科举舞弊案幕后主使,所有舞弊案*员头儿。即便这些*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个上线。
全世界大概只有连亭知道杨尽忠有多冤枉。但那又怎样呢?连亭反正是不会给杨尽忠伸冤。他连亭从来都不是个什好人,杨大人不会第天才知道吧?
破笔殷勤给自家掌印搬把太师椅,让他坐到与杨尽忠栏之隔对面。
然后,破笔就带着人起退下去,给足二人谈话空间。
“你又要如何?”短短数日,杨尽忠已经快要把诏狱所有大刑都领略个遍,在人不人鬼不鬼折磨中,再难保持体面。他就这样趴伏在草席上,眼神愤恨看着眼前连亭。
经致仕杨阁老搞事啊?他不是也是私学出身吗,这是图什啊?”
“那谁知道呢,但肯定是杨家授意没跑。你还不知道吗?杨阁老孙子举人身份就是这来。那还能有假?”传闲话人手舞足蹈道。
听絮果很想插嘴,不是杨尽忠孙子,是杨尽忠弟弟孙子。但赶在他开口前,很解他为人闻兰因已经先步止住絮果跃跃欲试。絮果这种和谁都能搭几句性格,到底是跟谁学呢?未免也太不把别人当外人。
闻兰因用个问题,就把絮果注意力重新吸引回自己身上:“连大伴呢?还在诏狱?”
絮果点点头:“对,阿爹最近好忙啊。”诏狱里不只有杨尽忠,还有这次因为参与会试舞弊而落马主考官们。他们与杨家没关系,只是使用同种作弊手法而已。只不过杨家是把杨乐运作上去,而他们是反运作,都不需要改誊抄卷子,只需要把所有用南纸私学举子卡下去就行。
每个来审问他人都在问,说不说,说不说,但他能说什呢?那种憋屈比杀杨尽忠还要让他难受。但杨尽忠最终还是咬牙坚持下来,因为他还有希望,他觉得连亭也就敢变着花样折磨他,是不敢真杀他。
因为皇帝需要他。
“需要你什?不会是你交给年娘子保管那些证据吧?”连亭等这多天,终于等到这激动人心刻,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杨尽忠,不愿意错过杨尽忠脸上任何
礼部为此很是落马批*员,叶之初阿爹叶侍郎反倒因为当初主动上书避嫌举动,而躲过劫。
至于这些*员为什要这做,那就还有待东厂和锦衣卫去拷问。
絮果对此不是很好奇,朝堂之事,永远有斗争,永远有博弈,也永远有人在你搞、搞你。絮果更在乎是背锅杨尽忠。
杨老头快憋屈死,这事他真没参与,但却越来越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感觉。没有人相信,他私印只会用来干“帮自己弟弟孙子作弊”这种小事,这不符合杨尽忠行事风格。他也确实没有做,真是他弟弟做。可惜,已经没有人相信。
各地言官纷纷上书要求严查,这背后肯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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