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廉氏则已经在思考该怎和絮果说这件事,说真,这样逼着个孩子突兀必须在亲爹和养父之间做出选择是很残忍。就像问小朋友你更喜欢阿爹还是更喜欢阿娘样,最可怕是,别小朋友需要面对仅仅只是个假设,絮果是真需要在生父和养父之间做出选择。
等等,怎就自然而然变成由她和廉深来说?
拥有头乌黑长发连大人,单手托腮,坐在太师椅上,看上去无辜极,甚至带着些谁也说不上来到底是真是假怂恿道:“你们也可以选择不说,直接把孩子让给。”反正他是不可能去说。
他能把孩子带过来,直接和廉深摊牌挑明这件事,已经是他极限。天知道他用多大自制力,才没有继续搞事。
连亭:“哦,对,如果你们办法伤害到儿子,那还是会生气,很生气。”他现在之所以还能这心平气和,就是因为他儿子并没有受到实质伤害,他们说切都只是假设。但如果会儿絮果真因为这个事感到委屈,或者更过分哭,那就恕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些什。
定从这刻起,死死捂住自己嘴,谁在说话谁是小狗!你们这些玩政治,心都脏,太脏!
连亭这根本不是商量,而是“强买强卖”:“希望会儿你们能有选择性地和絮果说明他认错爹这件事。”
本来廉深还挺生气,但是在听到连亭条件后,他下子就愣住。连亭绕这大圈子,原来只是想保证絮果不受到伤害吗?
仔细想想,对于个不到七岁孩子来说,絮果接下来需要接收信息确实是有点太多、太复杂。他肯定需要知道事情始末与全貌,但阐述时间、方式以及信息量多少,是可以由大人控制。连亭不想他儿子在这件事里哪怕有丝毫受伤。
事实上,也是因为考虑到絮果情绪,连亭在进行系列丧心病狂针对廉深计划后,最终又全部都划去。如不苦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墙,如果连亭真做什不可挽回事,纵使他有再通天隐瞒手腕,絮果也还是有可能会知道,而哪怕只是有丝可能,连亭都赌不起。
廉氏夫妻再次深刻明白为什满朝文武都觉得东厂不是好东西,因为他们是真不做人啊。
“所以,到底要怎做?”冯廉
他想他儿子能开心。是自此让絮果多个爹喜欢他,还是下子失去两个爹,这简单算术题,连亭还是会做。
虽然很不甘心就是。
连亭颇为遗憾地放下茶杯:“你怎就不是个梁有翼那样坏人呢?这样会让事情简单很多。”
本来对连亭稍稍改观廉深,再次觉得这家伙不值得,不管他对孩子腔父爱有多强烈,他本质上还是那个讨人厌连太监:“那还真是对不起啊,坏不够彻底。”
“你努努力。”连大人给廉大人个充满鼓励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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