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让你干什,就想你能带着闻大娘子去远远看眼,她是认识絮姐姐儿子。万真是呢?”冯廉氏催促着丈夫,“知道你怕闻大娘子出去会出事,那你就先把孩子写东西给她看看,她说不定能认识果果字。”
总之,冯廉氏是刻也等不,她甚至已经琢磨起今天该怎见到厂公儿子办法。
廉大人只能听命,既激动又忐忑拿着絮果习作,跑去西跨院找闻大娘子确认。方面他多年受苦受难经历,让他总觉得自己没可能如此幸运,但另方面他又忍不住被冯氏情绪带动,是啊,万呢?总是要试试。
在去路上,廉深又来回看好几遍絮果文章,上面石O饼更是让他浮想联翩。这会不会就是石鏊饼?如果真是,那厂公就是和他学做饼啊,他与絮娘手艺师出同门,是当年在晋地起跟着位老师傅学。
絮果说这饼子和他娘做模样,那岂不就是说……
絮果!
廉深看着功课上那小小三个字也愣住。
冯廉氏是个敢想敢干,先让自己身边婢子哄着犬子去后面拿玩具,然后才关起门来激动说:“有没有可能……”
“不可能,这可是连亭儿子。”廉深并不觉得个名字能说明什,世间同名之人何其多?哪怕他儿子能认错人,连亭还能认错自己兄弟孩子?去年秋天有多少人不知道,连亭侄子进京来投奔?那可是在小皇帝和杨太后面前过明路。
再说,被那多双眼睛盯着,连亭要是敢随便认子,还不得被人参死?
闻来翡却告诉廉深个噩耗,絮果在来京之前根本不会写字,就是个纯文盲,她也无法分辨这字到底是不是少东家。
但她愿意冒险去看下那个孩子。
甚至也许都不需要看见,只需要个声音,个……
“哇,阿爹,廉大人家看起来好眼熟啊。”个最近几乎天天出现在闻来翡耳边熟悉童声,就这样毫无防备从墙那边传过来。
廉深家很大,他把闻来翡安排在几乎无人问津西跨院,而与
冯廉氏不懂朝堂,只相信自己直觉。从看到这个名字那刻起,她就觉得亲切,她不死心反问廉深:“连亭儿子是什时候入京?是不是去年秋天?能不能和闻大娘子话对上?”
“那倒是。”廉深对此印象深刻,甚至这才想起来,说不定就是同天。
他后面去查,闻来翡说她们进京日子,其实和千步廊蔡思刺杀案很近,而连亭儿子也是在同天出现。他当时还和冯氏讨论过。
“那就是啊,你是不是还说过你觉得连亭儿子像你舅舅?如果真是连亭兄弟孩子,凭什像你舅舅啊?你好看时候也像你舅舅,不是吗?所以孩子真正像是你啊。”冯廉氏把所有能想起来细节都摆出来,她是越琢磨越像,已经快要不能接受其他答案。
“!”这回连廉深都被说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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