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父为什就点没有吃多会变胖烦恼呢?
廉深正在以种优雅但不失速度方式继续进食,见外甥好奇看过来,还很有耐心“嗯?”声。
“姨父,等你吃完之后帮看下功课,好不好?”犬子很懂先来后到。
冯廉氏在旁边故作吃味:“就说你这个小没良心怎会突然想起,原来在你眼里只有功课,没有姨母。”
“不是,是爹说他没空,祖父又有些看不清字,他觉得姨父肯定很闲,才把送过来。”耿直犬子再次出卖亲爹。
与此同时廉家。
就在连亭带着絮果准备登门前没多久,司徒犬子小朋友已经先步到廉家。这天是休沐日,犬子拿着两个好友习作,特意来请教他探花郎姨父该怎做文章。
犬子母亲去世早,外祖母及姨母时不时就会邀他过府小住。这样情况直维持到他上国子学外舍,因为休沐日也要面对无穷无尽功课,不得不减少走动。最近两个月,他也就上巳节在外祖母家见过姨母。
他真好想她哦。
冯廉氏也很想妹妹这个独子,小孩进来就是好顿地打量,全然无视客观事实地心疼表示:“又瘦,怎会这瘦啊?”
被说很闲也不生气廉大人,放下点心,好脾气地拿过犬子功课要求,笑着当和事佬:“们犬子爱读书是好事,对吧?他要是不上进,你才要着急。”
“可不是嘛,要是像他那个没出息爹,那还得?”冯廉氏提起妹夫就是肚子气,她妹妹当年根本就不愿意嫁过去。又有谁愿意呢?说是功勋门第,但京中哪个不知道司徒威整日酗酒,游手好闲?若不是家里意孤行,她妹妹又怎会遭这份罪?
冯廉氏常常觉得,她妹妹就是活活被累死,怀着孕还要操持中馈,侍奉病中公婆,以及……总之,她对妹夫颇多怨言。
就在冯廉氏即将说出更难听话之前,廉深轻“咳”声,引她看
犬子倒是有点美滋滋:“因为把体重分给好朋友呀。”
冯廉氏之前也听犬子念叨过他两个朋友,但她对别人家孩子其实并不怎关心,只从正在吃点心廉深手边“虎口夺食”,像每个传统又朴素家长那样,总想先紧着孩子吃。
本来好好在花厅桌子旁吃点心廉大人,看着手里仅剩下半块点心脸懵逼,他给自己准备八碟点心如今都被股脑堆到犬子面前,每个碟里都是种不同款式点心,既精美又好吃。
冯廉氏让犬子挑他喜欢,廉深却已经熟练站起,把犬子最喜欢红豆馅推离小朋友更近些,顺便就着凑近座位,再次开始吃点心,就好像他每天有什吃饭任务目标,必须完成似。
犬子坐在绣墩儿上,边抱着适口点心开心吃起来,边想着,好像每次来姨父家,总能看见他在吃东西啊,在外面不定,但是在家里永远不用担心他身边缺少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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