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理寺卿廉深,今天在衙署都听到别人在八卦这荒唐事,他忍不住挑起眉。
少卿越泽在旁嗤笑:“大人您也觉得他们在胡说八道吧。”
廉深笑呵呵地点点胖乎乎脑袋,掩去心中沉思。连亭再怎丧心病狂,也不可能公器私用到这种地步。不会是宫里出事吧?在国子学外舍可不只有厂公儿子,还有皇帝亲弟弟呢。
越泽却表示:“对嘛,连大人明明是个很不错人,真不知道他们这样编排有什意思。”
廉深:“???”哈?你再说遍,你觉得谁不错?
下学后,司徒犬子本来没想那多,但他也在絮果举例下发现:“对哦,们都只有书童跟着,可你家锦书姐姐是不是还在?”
絮果:“!!!”为什只有他这特殊?
当然是因为夫子们在经过昨天提心吊胆东厂调查后,现在都有点怕絮果啊。其中杜直讲已经算是最威武不能屈,对待絮果也只是能勉强视同仁。只要想到东厂手段,手无缚鸡之力夫子们就不由得心颤。
番子们形容厂公审问过犯人精神状态就是:
比较含蓄地会说:也就偶尔崩溃。
“你、你都不生气吗?”叶之初最终还是问出口。
“你说是对啊,为什要生气?”絮果不解,回头就看到站在窗边好朋友又哭又笑,急得不行,“你怎啦,叶子?不要哭啊,是又想奶娘吗?不怕啊,你不是被剩下个人,们都在陪着你啊。对吧,犬子?”
“对啊!”司徒淼已经过那个劲儿,是相当皮实个小朋友,哐哐地拍胸脯表示,“不然你把当你奶娘?”
叶之初:“……”倒也不必。
稀里糊涂、破涕而笑天就这过去,但絮果发现他今天遇到怪事还不只这件。除书法夫子奇怪态度,其他夫子也没有正常到哪里去。
闹出这样大动干戈调查动静,已经与
比较直白就会说:经常偶尔。
最要命是,根据小道消息,东厂会突然插手国子学外舍,就是因为连亭儿子被欺负。谁都知道东厂督主连大人有个宝贝儿子,只是整个学舍夫子都很懵逼,连小郎被欺负过吗?真不是啊。
越是不解,才会越恐慌。
尤其是听说真有夫子被带走再没有回来之后,这种紧张情绪达到顶峰。
虽然最后被带走其实是苍穹斋夫子,和絮果所在山花斋八竿子打不着。但东厂这高调,还是引得学斋内外都人心惶惶。
哪怕是最严格音韵学老爷子,明明说过大家如果在私试时候错他三令五申讲过声调,定会被打手心,哪怕是隔壁闻世子也绝不姑息!但在面对音韵只得甲下絮果时,老夫子也只是几次运气,最后还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絮果成为唯那个没有被打手心小朋友。
能不被打,絮果当然是很开心啦。
可……
总觉得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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