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果……
苦恼张小脸都皱起来,像包子似想许久,才郑重其事地请长公主代笔:“您就写,文盲看不懂,别写。”
他之前明明已经让阿爹说,怎闻兰因就不听呢?
贤安长公主双美目满是错愕,她还以为是连亭不想儿子和北疆王世子交往过甚呢,毕竟现在北疆情况确实复杂。没想到……长公主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快出来,心下决定回去就好好和她大侄子说道说道,想和个人交朋友呢,首先得投其所好。
不过,等贤安长公主笑够,她还是对连亭提出真诚建议:“溪停啊,不是说,年轻时候也烦别人教怎养孩子。但是,六岁,该给孩子找个夫子开蒙。”
絮果开始是拒绝,没有爹娘同意,他轻易不会拿外人东西。
只是在贤安长公主人生词典里,就没有“拒绝”二字。她想给东西,那就没人可以拒绝,看见什好都股脑地往絮果手上塞,嘴上还会偶尔感慨:“也就是现在情况好,皇嫂当家。要是换那视财如命皇兄,呵,这好东西怎可能轮到”
杨太后对宗亲是真照顾,尤其是在先帝朝过犹如透明人公主、郡主们,新帝刚登基不到年,连年号都还没改呢,贤安长公主府就肉眼可见地宽裕起来。
她如今就在报复性地消费,不要理性,只有野性。
“长辈赐,不许辞!”
连亭字就是溪停,连溪停,但真正会这叫人却很少。
“您说得极是。”连亭也没有反驳。他本来是想着等絮果找到亲爹,人家亲爹自会安排,如今嘛,他确实该为儿子未来好好打算下。好比他先结识几个清流,看看能不能给儿子请个名家大家。
只有不苦大师在凄风苦雨中痛哭,你们是不是忘什?
别人不好说,但絮果肯定没忘,事实上,他已经数次回头,用他以为别人都看不见小动作频频望向不苦,再时不时偷偷看看长公
絮果也就只等着阿爹来起快乐“分赃”。连亭揉揉儿子头,这种不管什时候都会被人惦念感觉,既沉甸又轻飘,心里踏实,人却像做梦样飘在云里。
“瞧,差点忘。”贤安长公主拍拍手,让下人把信拿上来,她对絮果道,“这是小兰因让转交,你要不要看看呀?”
北疆王世子自上次开源寺别后,就时常吵闹着要找絮果玩。起初大家都没当回事,只以为他是三分钟热度,万万没想到能坚持到今天。只是不巧最近快过年,作为皇帝唯弟弟,他有其他很重要事,只能拜托时常去拜见太后长公主姑母代为送信。
他还顺便狠狠吐槽下他皇兄,点也不靠谱,之前送信都石沉大海,肯定是皇兄不上心!
贤安长公主却看眼沉默不语连亭,对此有不同看法。但她当时什都没有说,只是在连亭眼前替北疆王世子当回送信青鸟,让絮果回几个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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