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墩儿已经被絮
窗外絮果已经欢呼出声,然后……经过漫长摸索,他才颤颤巍巍地下凳子。凳子就像梯子,永远都是上去容易下来难,尤其是在絮果只手还被糖墩儿占着时候,高高凳子之于他就是道天堑。
等絮果征服天堑,他就快乐地带着糖墩儿跑向他爹。每次絮果都是如此,买什,永远都会记得给家里大人也带个。
连亭分析着絮果行为,觉得这应该是来自他阿娘言传身教。
也就说明絮果过去生活是不愁钱。
个有钱、最近病逝女户,曾独居江左,还带着个六岁左右儿子,明明应该是挺好找特征,为什就是能至今都没有消息呢?
丝带两边还绣着小孩子最喜欢陶响球。连亭今天早上亲眼看见锦书给他儿子绑脑袋上。
果不其然,不会儿就有只小手扒框借力,终于露出絮果那张肉乎乎小脸。黑白分明眼睛里满是明亮,正与连亭四目相对,被抓个正着。
连亭朝儿子怒瞪,他之前是怎说?阿爹忙公务时候不能打扰。
小孩却点也不怕,反而开开心心地又朝着他举起只手,那里正拿着个已经开始化糖墩儿。
就好像在说,们偷偷吃,不让别人知道。
连亭无法理解,就像他找不到絮果爹样震惊。
连亭曾故作考校,以“阿爹考考你,看你知道阿爹多少事”为名,旁敲侧击从絮果口中侧面解过他那个亲爹。知道对方姓年,应该是姓年,或者其他类似姓,小朋友江左口音真很要命;曾经作为探花打马游街过;长得特别好看,老家应该也是江左……
但是偏偏连亭让人查圈京城*员,包括这些年外放、被贬乃至是犯事蹲监狱或者砍头,没个能对得上全部信息。
要不姓年,要不是探花,要不好看。连亭不得不放宽寻找条件,觉得有可能是孩子记错,亦或者他爹在孩子面前被美化过头。好比,探花哪里是那容易得?年轻又好看探花抛妻弃子,放在哪个年间都是惊天八卦,他不可能完全没听过。
连亭是做情报工作,想事情总容易复杂化,因为东厂真见证太多奇葩与可能。
絮果自认为选地方非常巧妙,他开这扇窗是背对着阿爹“朋友们”。他之前已经考察过,阿爹商量事时,总是阿爹人端坐旁,“朋友”们站在对面,他现在开他们身后窗户,自然就只有他阿爹能看到啊。
连亭再有天大火气,也只剩下哭笑不得。他想反正事情已经处理差不多,找不苦那个傻逼也不是这半天就能找到,那不如今天就到这里吧。
然后就真散会。
东厂下属们面上不显,内心却个比个开心,甚至有点不敢置信,这都多少个休沐,他们终于能稍微早点下班吗?
是,就是这卑微,他们根本不敢想休假,只求早点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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