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木清不屑,他这个身价,怎还有人能砸不动?
商木清:【怎就砸不起,除边沣那种砸起来没用除外,之前可是都用钱砸下来!】
向渡看到这里,顿时觉得人生无望,商木清都砸不下来,他更是没用啊。
见向渡很久没有回信息,商木清突然福至心灵,结合之前向渡给他信息,心中大喊句窝草。
商木清猜测:【你不会喜欢是边沣吧?】
【应该是,该怎把?】
向渡步子放慢,深怕再往前走,撞见什不该撞见东西。
【能怎办,快去搅局啊,他还是单身,想找个情人约约又不犯法,但是你这不还要追他,肯定是先搅黄再说!】
【怎搅……?】
商木清问他对方是什个具体情况,要对症下药。
这个问题像是个羽毛,在向渡心里挠啊挠,刚好鸡尾酒喝多,内急,向渡起身说去卫生间。
卫生间室外有,室内也有,但是室外正巧就是边沣刚刚消失走廊。
向渡心跳如雷,说是“老朋友”,却又不好跟他说,那这个答案就呼之欲出。
边沣经常来c国,在这边有两个情人也不奇怪,如果放在之前,向渡只会觉得边沣花心,甚至有点嫉妒他魅力为什这大。
然而现在,他心脏就是颗酸柠檬,每跳动下,就会榨出杯酸柠檬汁。
快,陈映蓉就挑起话题,问他是不是在c国,向渡说是,然后她就说她在c国,要不要见面吃个饭。
向渡断然拒绝,还用公司团建作为借口,“先挂,们团建呢,现在很忙。”
他挂电话速度快如闪电,不给对方任何拉扯机会。
挂掉电话回到座位,却发现边沣不见。
问占易阑,占易阑告诉他,“阿边去见老朋友啦。”
向渡下子
商木清在这方面特别有经验,心说小事儿,只要不是边沣那种油盐不进人,搅局还是很容易。
【实在不行,你就过去胡搅蛮缠,之后再用钱砸回来!】
向渡急:【哪有钱!】
商木清:【借你!砸完之后你再还,可以分期。】
向渡:【那也砸不起!】
向渡心乱如麻,觉着自个脑门上又开始发绿,但是他又找不到发绿理由。
因为现实是,边沣在同人文里是他,而现实里跟他只是上下属关系,他有个鬼理由觉得绿。
但是他就是不爽!
他边走边给商木清发短信,把当下情况告诉他。
商木清回复速度似ai,立刻说:【他见老情人?】
这个“老朋友”,让向渡警觉,“什老朋友?”
占易阑笑得脸深意:“就是‘老朋友’啊,这叫怎和你说?”
向渡就像是只小白兔,仿佛听到警报,两只耳朵竖起来。
不远处,向渡看到边沣身影,那身影边上跟着另外个身影,两个人拉长影子让人感觉无比暧昧,更是在向渡视线内,两个人步入走廊另外端,不见身影。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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